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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本网 > 巴别塔 > 第9章

第9章(6 / 37)

应更加凶,bao残忍。年轻小主人啊,因为他们知道他们未来将要领受怎样命运,所以他们定要确保自己将来所受痛苦今日必须被偿还,就像他们在神宣判前提前免除自己罪责样。所以他们要在众人面前做戏,做场让更多年轻君主忍受炙烤、鞭打戏,当然这场戏要由当天主祭来执导,脱掉那些‘小君主’裤子,痛打他们臀。还有更多设计巧妙惩罚,比如悬空、垂吊、吐唾沫、戳弄等,看得花上个月时间来对你详述。”

“但愿意听你慢慢细讲。”

“好吧,那就满足你,可人儿,今天就满足你。不管惩罚形式为何,也不管当天王——那位主祭到底是傻瓜还是恶棍,在祭奠那天即将结束时,某些事情肯定会发生,就像日夜交替生死轮回般不可违抗,那就是——从主祭身体中诞生出轮新太阳——主祭会大量进食豆类和其他会引起肠胃气胀东西,以胀大他肚子。然后便是所有民众混乱开始,男人们穿上裙子和女人紧身胸衣,跳起舞来,女人们则享有穿裤子和猎装上衣自由,跟着男人们同舞蹈,最后演变成众人戴着面具在乱言塔楼梯上和厅堂里互相追逐景象,这切要在年中白日最短那天夜幕降临时分开始,在预示最长夜即将完结道晨光洒下时停止。于是,大家就知道:这是新,新年就是主祭裙袍上那个染血新生儿。”

格利瓦继续说着:“接下来就是圆木桩登场——那根圆木桩被埋没在炉膛中柴火深处,被闷烧整整年,现在被拖出来。在圆木桩之后,公猪猪头紧接着登场,嘴上衔着用香料腌制过苹果,还滴滴答答地淌着猪油。再就是大馅饼也被端上来,这块大馅饼馅料有蜗牛和猪尾巴,美味馅饼做成螺旋盘绕塔形,塔尖上以鸟类形状糕点作为点缀。众人把炉膛里那根旧圆木桩点燃,再放进去根新,围绕着火焰跳着舞。人们在铁桶皮上烤更多蜗牛,把油淋到蜗牛壳上,你会听到那些小生物用尽最大气力逃缩、哀叹、尖叫声音。宝贝啊,你知道吗,乱言塔农人们还曾经在年终之火上活生生地烤座塔那猫,但他们不是在塔里烤,因为塔里女人们易受惊吓。不过后来,塔民们确不用真蜗牛来烘烤,他们用栗子面和杏仁蛋白糖膏捏成蜗牛,柔软也甜美,成仿冒蜗牛——因为蜗牛是有灵气,而那结实杏仁蛋白糖膏,只能说是蜗牛那多汁肉身替代品。”

“为什是蜗牛?为什要烤蜗牛呢,老太太?”考沃特问——倒不是因为考沃特天真地猜想这种古老生物知晓切问题答案——考沃特认为当代或新派农人所做很多事情,其原始意涵在传承中已经遗失。不过,他仍觉得这些像玩杂耍人在他们重复不断蹈习中,说不定也保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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