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壁炉里没有烧真木或炭,放着是以假乱真电子煤,连仿制烛台上灯罩也是假羊皮纸,而且在酒吧内摆得还不少。他们群人在酒吧尽头个漆黑角落找张深棕色大桌子,在桌子两侧两张高背长靠椅上坐下。长靠椅不够坐,有人坐在仿中世纪木凳上。课堂里超过半数人总是会来这间酒吧,也因此些强烈情感关系就这形成。伙人经常给尤娜·温特森婚姻问题提供建议,或者听汉弗莱·马格斯对首相哈罗德·威尔逊、死刑、同性恋等议题发表观点——而同性恋,无疑是时下最引起热议话题之。有趣是,他们以《包法利夫人》、陀思妥耶夫斯基《白痴》或普鲁斯特书为参照物,来对比探讨当今话题。弗雷德丽卡不想和托马斯·普尔坐得很靠近——托马斯·普尔今天也跟着来,他正在和几个人深聊弗洛伊德主义和马克思主义关联。弗雷德丽卡和托马斯·普尔在长桌子两端分坐,弗雷德丽卡和相邻而坐约翰·奥托卡尔喝起红酒,她称赞他写极好篇读书报告。弗雷德丽卡说:“但你以前怎不发语?”
“以前不说话,是因为觉得说话时间没到。”
“还不知道你职业是什。”
“在家航运公司编写电脑程序。可以说是个数学家。”
“乔治·墨菲来这堂课是他上完摩托车维修课后顺便来上,你呢?”
“来是为学习语言。从来没有正规地运用过语言,成长过程中,语言是缺失。”
“有个数学天才弟弟,对语言极不信任。”
“情况很复杂,还有个同卵双胞胎兄弟,们两个都是数学家。们俩从小就说种隐秘语言——几乎可以称得上是种无声语言——们使用是手势和动作。们把所有人都隔离在们交流之外,没有人可以听懂们话。们就像是同个孩子,对着镜子在说话。这种沟通方式令们两人感到害怕,可越是害怕,越能够加深和强化们之间解——们需要依附于对方存在。们完全隔离外部世界,同时,们也称对方为彼此囚牢。”
“你是否有能以同样方式和你交流朋友?”
“直到们上大学之前,都没有朋友。们尝试着要去不同大学,但行不通——们可以各自去不同地方,最终肯定会重逢。们为此起争执。们都想在人工智能领域工作,却都试图让对方做不同事情。们简直像个人被撕成两半——是半,他是另半。每次当们不期然相遇时,就像是看到自己在眼前显形,好像自己以前是隐形人。没办法细加解释。不管怎样,度在与别人交流时遇到过很大困难。除非是用电脑语言——演算法、福传[8]、通用商业语言[9]。知道这样是不够,每次和别人聚餐,都只能默默坐在餐桌边,句话也说不出来。和女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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