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你自己。你根本看不见,你完全不知道是谁。是个重要人,曾是个重要人,而现在是个、是个别人再也看不见普通人……”
她对此也不那确定,不确定自己是个重要人,尽管她疾呼得充满激情。可在布兰大宅里,没有人在乎她作为弗雷德丽卡想法,皮皮、奥利芙、罗萨琳德、利奥,甚至奈杰尔,没有人在乎。
“剑桥大学能让女孩子都被宠坏,”奈杰尔说,故意挑动情绪,“它就像是个温室样,给人们那种想法。”
“想回到剑桥。”弗雷德丽卡说。
“不,你不能回去,”奈杰尔说,“你太老。”
弗雷德丽卡走到门边。她脑中有把几件衣服扔进个行李箱,然后在夜色中顺路而行微弱念头。可她连上哪儿能找到个行李箱也不知道,不过她确信这种念头太过荒谬。她感到如她自己般聪颖人应该可以想到从个困局——或者不是困局,而是人生——个她从不应该搅进去人生中脱困方法。她神经末梢都痛起来,她手掌、她牙齿、她脊椎,都在痛。奈杰尔立在她和门之间。他用极小声音,种卑微、忧伤、甜蜜声音说:“对不起,弗雷德丽卡,爱你。之所以会发火是因为爱你,你之所以置身于此处是因为确实爱你,弗雷德丽卡。”
他掌握绝大多数男人没有掌握技巧,策略性地使用些重要字眼。他不是个词汇动物。他说很多话,弗雷德丽卡基本上不用过脑思考就已有意识,因为他话总是拘囿于语言那层光滑釉面,他语言从那釉面上滑而过并且能够模糊掉他所身处世界表面,他语言对于特定事物显得非常确凿,比如——个男人、个女人、个女孩、个母亲、个职责。语言在他世界里能起到保护和印证事物作用。“你定要勇敢”,如果他用这种语言对你这样说,那那些惊慌失措人类生物就会像领受命令般,能无泪无悲、无怨无尤地展现出非同寻常过人成绩。你或许以为那些以寥寥数语就能操控出这种精确情势人,愿意赘加些简单又重复其他字眼,例如这句——“爱你,爱你”。在他们世界中用词表意都十分明确,女人们就像狗喘着粗气、流着口水等着零嘴和食物样,等待着听到那些字词。但多数情形下,那些字眼未予发放,到底是表达方式使得说者可能成为被拒绝受害者,又或情感使用使得说者觉得尴尬?这都未曾可知。这跟阶层是无关。工人、商人和拥有郊区住宅男人,他们也不说“爱你”,住在公共公寓和市内住宅女人们也只会不断说着:“他从来不说他爱。”
奈杰尔从来不会把这种概论式语言使用当成诱导工具。但若说他从来不考虑语言,他确是考虑,他考虑出结果是关于女人,而且他发现这些语言强有力不同作用——愤怒情绪捣蛋者、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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