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被戳到
痛处，景祯终于无话可说，然而被戳
更痛人是萧霁宁，他也不说话。
五万两已是
个很高价格，或许还有人想加价，可在个尖细男音说完话后，便无人再敢加价，那人说：“各位，顺六爷说，三三姑娘他是定要得到，你们还可以接着加，他奉陪到底。”
这样嗓音尖细男音，只有种人拥有，那便是宫里头太监。
而“顺六爷”此人大名，松竹馆嫖客们熟悉，萧霁宁也认识——六王爷姓萧，从“霁”字辈，名叫霁顺。
京渊回答，肯定萧霁宁猜测：“她是徐君悔小女儿，排行老三。”
徐君悔是谁？
他是曾经禁军统领，曾与京钺、纪老将军三足鼎立，大萧三位大将军之。他没有儿子，只有三个女儿，大女儿是二皇子正妃，也是后来皇后。
徐家近乎被满门抄斩之后，便再无人听过徐君悔另外两个女儿下落，怎
如今三女儿竟是出现在松竹馆里？
不过若她是徐君悔女儿，那她为什会武便说得通。也确只有徐氏后人，才能唱出《沙场悲》凄凉与悲壮。
完便挑起眉，“有意思。”
他们在这都议论这位三三姑娘半天，京渊始终没有搭过腔，如今京渊忽然开口，出声还是这句话，叫屋里所有人目光都不得不朝他落去。
京渊倒也没让大家奇怪太久，问道：“你们没人知道她是谁吗？”
江云哲和景祯起摇头。
京渊才不管他们两个，他只是望着萧霁宁，问他：“宁宁也不知道。”
萧霁宁闻言更加不服，放下茶杯皱眉道：“六王爷怎如此有钱？”
景祯摆摆手道：“也就五万两罢，不过是
大哥给两年零花罢。”
京渊冷笑：“那你怎不继续加钱？”
“倒是想，但不敢和六王爷作对啊。”景祯偷偷觑着京渊，暗示他道，“除非……”
有京渊给
就在他们说话期间，其他客人叫价已经飞涨到四万两。
景祯大概是真很馋徐玖卿，咬咬牙狠狠心叫到四万五千两。
萧霁宁心里酸酸地看着景祯——他自己都没那多钱。
而就在景祯报价之后，又有个人压他价，直接出到五万两，这下景祯是真没法再接着往下喊价，叹口气愁眉苦脸坐着，伤心道：“奈何佳人与有缘无分呐。”
江云哲还损他：“有缘，怪你没钱。”
萧霁宁如实说：“不知道。”
“她鲜少示于人前，也难怪你们不知道。”京渊也没卖关子，直接道出景祯口中，三三姑娘没人知道真名，“她是徐玖卿。”
“没听说过啊。”萧霁宁闻言想许久，也没能从脑子里揪出这号人。
京渊又道：“那‘徐’这个姓氏，你总该听过吧？《沙场悲》里女将军姓什，也是姓徐，是徐君悔先祖。”
“……徐君悔？”萧霁宁蹙眉思忖须臾，而后愕然道，“她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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