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温榆是出于想让他坐稳帝位以保他官运亨通,还是别什目
京都驻北军营里共有二十万士兵,全是京家麾下,这是满京城最大军团,京家如果有意发动驻北京军进行『逼』宫,萧霁宁时之间很难在京都调来另外支能与驻北军抗衡军团。
除此之外,京渊还是禁军统领,掌管宫中所有禁军调动,他就算不用驻北军发动造反,想要发动政变也是极为容易。
温榆眉宇间神『色』凝重:“毕竟京将军曾经是有过那个念头人。”
萧霁宁若是想坐稳这个帝位,他对京渊就不能没有点防备。
而萧霁宁没想到,温榆这样出事圆滑人,本应该是不会说这样话——起码不会在现在,在他和京渊瞧着根本没有龃龉时候说。
原来在萧霁宁眼中谋朝篡位都算不上大事吗?
温榆默然而立,时竟不知道该怎样接话。
萧霁宁想着温榆好歹知道他和京渊那点“私情”,就怕温榆误以为他因着喜欢才盲信京渊,于是又解释说:“温学士,京将军那时还年轻,和朕感情并不深厚,可今非昔比,京将军他现在也和你般,对朕忠心,都是朕肱骨之臣。”
噢,当时感情不深厚,现在“深厚”,所以京渊就不会再有以下犯上心思?
温榆闻言不禁暗自在心里道:你干脆直说,那时你和京渊并没有在起算。
“温学士,有这个心思,也不代表着定就会做啊。”萧霁宁弯起唇角,“就比如他请教谢相那个问题——朕猜,谢相选答案是:皇室『乱』,但天下不『乱』吧。”
温榆瞳孔微缩,担心萧霁宁对谢相不满,立即低头道:“皇上,老师没这说。”
“但他定会这选。”萧霁宁将龙纹案桌上张宣纸立起,用指腹按着宣纸边缘。
那宣纸型硬而挺,边缘薄就像是刀锋般,事实上有时候宣纸抽快,也会像锋刃样伤人,可萧霁宁只是静静地压着它,所以纸边只是在他指腹上留下道浅浅压痕,旦分开,便会完全消失。
“就算剑刃是对着自己,触碰到刀刃,他也不定会伤人。而剑只要在手中,便不会伤。”
不过他入仕为就是成为大萧权臣,萧霁宁方才说话,几乎就是在直截当地告诉温榆:他会重用他,只要他温榆能听这位小皇帝话。
皇帝坐拥后宫,想娶多少女人,又或是想和什男人在起都是他自由,温榆不会去管,这和他当权臣又没关系,他只是深深低头躬身,向萧霁宁表面自己效忠:“微臣谢皇上厚爱,臣,定不负皇恩。”
和聪明人说话就是轻松,萧霁宁颔首道:“好,朕还要去寿康宫给太后请安,就不再留温学士。”
这话便是在说他可以离开。
温榆行退礼,可刚刚转身,他还是忍不住转身,再次提醒萧霁宁:“皇上,最近京都驻北军营似乎有些异动,不论如何,皇上您还是得小心着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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