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亲眼看到他在家庄园上画这鬼玩意。自从上次从你们这里回到家后,也就是第二天大清早,在工具房门上又看到新画跳舞小人,仍然是用粉笔画。这工具房和草坪在块地方,它正好对着前窗。照着画下张。”他拿出张纸,在桌上摊开。
“很好!很好!请说下去。”福尔摩斯说。
丘彼特又接着说:“描下来后,马上就擦去。但是两天后,又发现新。”
福尔摩斯兴奋地擦擦手背。
“线索越来越充足!”他高兴地说。
天下午要出去,他把叫住:“华生,你能不能不出去呢?”
“有什事情吗?”
“今天早上收到希尔顿·丘彼特封电报,又是那些古怪符号事,从他电报中推测出他发现新重要线索。”
们在房子等他时间不算长,希尔顿·丘彼特用最快速度跑上楼,他精神和情绪明显地不怎好。
“为这件事情,真是伤透心,福尔摩斯先生,”丘彼特边说边坐倒在椅子上,他痛苦地说道,“对手在暗处,而你在明处,这样处境真是令人担心,但是到现在都还不知道对手是谁,真是太痛苦。现在和妻子都非常痛苦,妻子为这件事情也伤透心,她越来越瘦弱。”
“三天后,又在花园小路上发现张纸条,上面压着块大鹅卵石。纸条上画鬼东西跟上次那张模样。从那天开始,就决定守夜。右手拿着枪,坐在书房不睡。在等待那个该死家伙。从书房往外面看,草坪和花园全都在视野之内。半夜三更时候,听到背后有脚步声,妻子穿着睡衣来叫去睡觉。对她说倒要瞧瞧是何方神圣竟敢三番两次地来骚扰们。她恳求不要去理睬那些恶作剧。她对说:‘们可以出去旅行,不去搭理那些无聊恶作剧和那些无聊人。’气恼,说:‘不会放过那个该死家伙,们为什要逃避,这不是们错!’她说:‘好吧,先睡觉,明天再谈吧。’
“正在她说这句话时候,看见她脸在灯光下忽然由红润变得惨白起来。她左手在使劲地拽肩膀,使劲地挣脱,就在这个时候,突然瞥见工具房墙角下有个人影在走动。那个人影偷偷地摸到工具房门口,又惊又怒,握紧枪就
“她直都没有向你说什吗?”
“什都没有说,她什也不肯对说。明白她内心痛苦,直想为她分担痛苦,可能是做得太笨拙,她吓得再也不敢提起这事。她时常谈到家族名誉,往往在这个时候以为她就要向倾诉她隐秘,但不知为什,话到嘴边她又绕开话题。”
“你最近有没有什新发现?”
“有,有,挺多,带来几张新画,还看到对手。”
“是吗?画鬼玩意那个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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