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想再出海叉鱼,冒冒险吗?”
“非常乐意。”
“您希望薪水是多少呢?”
“想,每月八英镑就可以。”
“你能马上就出海工作吗?”
“詹姆士·兰卡斯特。”
“兰卡斯特,非常对不起,船上已经满员。这是半个英镑,您拿着,很感谢您能来这里。请您到里屋去等几分钟,好吗?”
进来第二个人也没有被雇佣。他叫休·帕迁斯,长得又瘦又长,头发很短。由于营养不良,腮邦子上没有点儿肉。他同样拿到半英镑,去里屋等候消息。
第三个人进来,他长相很有特点,那张凶恶面孔有些像哈巴狗,团蓬松头发和胡须恰如其分地点缀在其间。下垂浓眉下双眼睛贼溜溜地乱转。他向福尔摩斯敬个礼,然后手里转动着帽子站在边,此人看就是个标准水手。
“怎称呼?”福尔摩斯问。
,再次光临小屋。案情发展和结局就是这简单,你认为不是这样吗?”
福尔摩斯不置可否地笑笑。
“霍普金斯,认为案件里还有个疑点,就是刚才你分析事情没有发生过。你试着用过鱼叉吗?没有?那好,亲爱警官,你应该考虑每个细节。华生医生可以对你说,做上午实验。用鱼叉叉东西,胳膊需要很大力气,动作熟练,这可是件难事。可在这个案子中,鱼叉深深扎进木墙,这说明鱼叉出手时速度很快。那位瘦弱年轻人能够做到这点吗?是这个人和黑彼德在深夜喝罗姆酒吗?两天前石匠看见屋里侧影是他吗?霍普金斯,觉得凶手另有其人,是个非常壮实、力气很大人。”
福尔摩斯分析案中疑点时,霍普金斯脸色越来越难看。他那种破案成功喜悦正在迅速消失。不过没有铁样证据时,他是不会同意福尔摩斯观点。
“福尔摩斯先生,你得承认,那天晚上内立根在凶杀现场。笔记本是个有力证据。不管你分析地再怎合理,证据能让法庭认可。话又说回来,福尔摩斯先生,认定罪犯已经归案,但是您分析那个凶手在什地方?”
“没问题,拿上鱼叉就可以工作。”
“柏特立克·开恩斯。”
“以前叉过鱼吗?”
“叉过,都出二十六次海。”
“您是在丹迪港当叉鱼手吧?”
“非常正确,您猜得很对,先生。”
福尔摩斯严肃对他说:“现在上楼可能就是凶手。华生,你把枪放在顺手能摸到地方。”随后他起身把张有字纸条放在墙边桌子上。他说:“切准备就绪。”
门外响起沙哑谈话声,随后哈德森太太推门进来说,有三个人想见巴斯尔船长。
“让他们排好队,按顺序单独进来。”福尔摩斯说。
第个进来人长得比较顺眼,花白蓬松连鬓胡子把他脸映衬得很红润,但是个子挺矮。福尔摩斯从衣袋里掏出个信封。
“你怎称呼?”他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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