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刘新,突然灵光闪,问道:“你说你是预言家,那你昨晚什时候出去验人?”
“凌晨点刻左右,”刘新对答如流,他指指礁石后面小木屋,“就在海边这间小屋验人,知道你们今天早晨是在找鞋印,想抿出谁出门,谁就是预言家。鞋底是沾沙子,但回屋以后就把自己鞋洗干净。不过总之已经跳,也无所谓说不说这些,方岱川因为没有验过你,再问你次你退不退水?你不退,只能把你标狼打。”
“标狼打?你逻辑都盘不清楚,金水也没发,上来就说是狼,黄金悍跳位啊你。”方岱川表面上毫不在意地随口嘲句,然而心中瞬间拉起警戒线,他暗暗地观察刘新表情,心中笃定,刘新就是他昨晚看到白影!
李斯年显然也察觉这点,他和方岱川对视眼,眼神瞬间锐利起来。方岱川回忆昨晚时间线,他昨晚是点半出门,然后推开窗户,看见白影。时间完全对得上,可是刘新又不是预言家,那他来海边是要做什呢?
做戏做全套?似乎也太敬业
中午大家都没有心情吃饭。
几个女孩儿搜宋老太太身,众目睽睽之下,无所获。既没有狼毒,也没有民牌,除张什信息都没有身份卡,连张说明书都没留下。
男人们起扛着尸体埋进海边沙坑里,宋老太太死前手腕上还戴条金链,倒下时勾住门钩被扯开,让血污得不成样子。丁孜晖还小心翼翼地用纸巾垫着收起来,埋葬老太太时候,把那条链子也殓在沙坑里。
丁孜晖安慰方岱川时候说得倒是轻巧,这会儿眼看着死尸被黄沙渐渐掩埋,宋老太太碎半颅骨沾上沙土,被血污得团乱麻,心里或多或少也涌起些特殊情绪。众人默默站在沙土前,看着那小块儿微微鼓起来坟包,脸上表情有志同地悲戚,——可以叫物伤其类,又或者叫兔死狐悲。
“宋老太太身上没有搜出狼毒,她根本就不是狼,”赵初看似不经意地看李斯年和方岱川眼,出声提醒道,“是你们坚持要投死宋老太太。”
李斯年勾唇嘲声:“老太太要是不跑,还真不定投她。——你是发查杀狼,说不准投死是谁呢。”
方岱川正在海水边洗手,他不小心手上蹭脏块血污,闻言他抬起头冷笑道:“没狼毒就不是狼?你上去二楼搜搜,看谁屋里能搜出来狼毒?”
赵初推推眼睛:“无论如何,李斯年是验出来狼,方岱川你明天也可以投,但可以直说,定会把票归给李斯年。”
“你明天把票归给?”李斯年冷笑声,“那看起来,你很清楚自己今晚不会死嘛。如果真像你说,们俩双狼绑票,你是先知,你能活得过今晚?多说多错,建议你还是闭嘴。”
方岱川站在边,甩干净手上水珠,点燃支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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