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斯年端着酒瓶,皱眉沉思:“牛哥?是宋老太太说那位牛所长吗?难道牛心妍和牛所长关系,不是兄妹,而是夫妻?!”
不过这和杀人游戏没什关系,方岱川顺着李斯年思路想会儿,就摇摇头不去理会。
“杜潮生?”李斯年拧着眉毛惊讶道,“不是刘新,是杜潮生?”
“是杜潮生,”丁孜晖确认道,她仔细地回忆着,希望还原当时场景。
杜潮生站在牛心妍门口,他披着件衬衣,牛心妍穿着白色真丝睡裙,披着披肩,门半开半和着,牛心妍站在门里,手捏着门柄。
“杜潮生对牛心妍说:‘当年牛哥事情,也听说,心里也很难受,还请你节哀。’
然后牛心妍有会儿没有说话。过会儿,她才低头说道:‘这多年,都过去。’
“在聊什?”李斯年拎着两瓶葡萄酒出现在两人身后。
方岱川没有回头,丁孜晖回头看看是他,低下头说道:“川儿哥有点难受,陪他吹吹风。“
李斯年挑眉笑下,没说话,贴着方岱川另侧坐下来,起开两瓶酒。他并不安慰方岱川,而是粗鲁地塞瓶在方岱川手心里,然后同他微微碰下酒瓶。
澄黄酒液在玻璃瓶里晃荡下,浓稠酒液挂满杯。方岱川目光灼灼地凝视着李斯年,眼睛里那股火焰更澎湃。李斯年没有解释,也没有言谢,他仰头灌口瓶里酒,冲方岱川抬抬下巴,示意他也喝。
“你来点吗?”方岱川冲丁孜晖晃晃酒瓶。
等会儿,杜潮生又说道:‘不请进去坐坐吗?’
牛心妍说:‘不必,深更半夜,说出去不好听。’
杜潮生就说:‘这有什不好听,牛哥去这久,你们孤儿寡母,这多年不容易,也该找个人来照顾你们,更何况是在这个岛上,摸不准其余人底细。’
牛心妍好像是笑下,没看清,她回答说:‘您亲自‘照顾’那位秘书,后来结局怎样?跟您九年,您也‘亲自’解决吧?不敢被您照顾。’”
“这个老王八蛋,把年纪死到临头,还惦记着夜敲寡妇门。”方岱川啧声。
丁孜晖连忙摇头拒绝。看他俩各自灌口酒,丁孜晖犹豫下,冲两人说道:“有件事,不知道该不该告诉你们,但是不说,憋在心里,总感觉会出事儿。”
李斯年挑挑右眉,看向她。
“昨晚,其实也准备去外面找道具卡。但是自己个人,有点害怕,开门出来时候愣会儿,就准备回房间去。”丁孜晖脸上有些恐惧神情,“然后后来听到走廊里有声音,就更怕,躲在墙后偷偷看眼,大气也不敢出。”
她肯定看见什,李斯年和方岱川互相对视眼,方岱川灌口酒,问道:“你看见什?”
丁孜晖吞吞口水,低头玩着自己手指:“看见杜潮生敲牛心妍母子俩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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