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地露出脸苦笑,郭守云说道。
搔搔头皮,守成装作什都没听到,他转开话题,说道:“哥,刚才西罗诺夫几位将军给打过电话,说是打算过来探望你,告诉他们,你现在需要静养,给推掉。不过后来想想,琢磨着要是所有拜会都给推掉,恐怕会引来部分人恐慌,所以,想你要不还是抽时间见见他们吧?”
“嗯,你想法很有道理,”郭守云满意地点点头,说道,“让他们来吧,今天晚上,省有些人整天怀疑这怀疑那,说不定啊,等出去时候,人家连花圈都给准备好。”
“你就不能说两句好话啊?”妮娜把眼瞪,脸不满地说道。
“那好话又不实用,说来干什啊?”郭守云不以为然地说道。
“行啦,行啦,大哥大嫂,你们就先别争,事还没说完呢,”守成插嘴道,“大哥,你这突然发病可不要紧,集团电话今天差点没被打爆。半个小时工夫,华盛顿长途,北京长途,莫斯科长途,个接个来,这先是询问你情况,后是表示什该死慰问,呵呵,说句难听话,雅库特那边遭遇雪灾时候,都没见有谁这关心过。”
“他们这哪是表示慰问啊,”冷笑声,郭守云说道,“分明是希望从你那儿打听到些好消息嘛,不过可惜是,上帝现在还没站在他们那边,场小小肠炎,还要不郭守云小命,活得好好,而且近期内,绝对没有去做死神跟班打算。嗯,看这样,回头啊,你替回复他们,就说他们好意心领,等过段时间出院之后,将在哈巴罗夫斯克大摆筵席,让他们到时务必派代表前来参加。”
尽管此刻重病在身,可郭守云头脑依旧冷静很,他知道自己同莫斯科、华盛顿、北京三方,都没有那真实可靠交情,人家选在这个时候打来电话,绝不可能是关心他健康问题,而是希望提前打听下,看看他这个让人着恼家伙,究竟死没有。可就像那句话说,“好人不长寿,祸害万年。”他这个大祸害精虽然因病住院,可到最后呢,却只得个令很多人大失所望肠炎,嘿嘿,得意,郭守云现在得意很,他很想亲眼看看某些人脸上此时那种失落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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