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守云默然不语,诚然,几位巨头都是为聚敛财富、攒取权力而不择手段人,可是在背后,他们也都有着不为人知温情面,就像维诺格拉多夫与其夫人感情,那就是足以令人羡慕点。
“咱们要不要抽时间过去看看?”沉吟良久,郭守云叹口气说道,“好歹大家朋友场,不去看看似乎有些不妥。”
“人生百年,谁都要走这步,”点点头,霍多尔科夫斯基说道,“等莫斯科事情解决,跟你起去,说起来,老嫂子……哎,算啦,都到现在,那些无用话就不多说。”
郭守云没有再说什,他在恍惚中又陷入沉默。
“捷尔任斯基师正式进入莫斯科,”在沉默中,霍多尔科夫斯基说道,“刚过来时候,与科尔扎科夫通话,克里姆林宫给咱们三天斡旋时间,如果哈斯布拉托夫他们不肯做出让步话,那四天后,强行解散代表会议命令就会正式下达。”
他自己惊人论调,而作为阿根廷人国家英雄、精神领袖,贝隆夫人在他心目中显然不是那尽善尽美,“这次过去确是打算要追索个人足迹,不过却与那个什贝隆夫人没有丝毫关系。”
“哦?是吗?”霍多尔科夫斯基惑然道,“实在想不出,在这个世界上还有什人能让你郭大先生如此牵肠挂肚,嘿嘿,对那个人来说,这或许是幸运,又或是最大不幸。”
“那整天也在对你牵肠挂肚啊,在你看来,这应该算是你幸运呢,还是不幸呢?”郭守云笑道。
“嗯,两种都有吧?”霍多尔科夫斯基歪头想想,失笑道。
两位巨头相视而笑,这份笑声中似乎参杂些默契与斗智交汇感情。
“维诺格拉多夫那个老东西没有来吗?”笑罢,郭守云岔开话题,询问道,“前次在你那地头上碰面时候,他可是说过要来,怎事到临头又变卦?”
“没办法,”耸耸肩,霍多尔科夫斯基无奈地说道,“还不是因为他那位如意夫人事。”
“哦。”郭守云愣,他知道,维诺格拉多夫这老头夫人前段时间病重,听消息说似乎快要不行,而今……
“怎,病情很厉害?”想想,郭守云问道。
“现在病情已经无关紧要,”摇摇头,霍多尔科夫斯基说道,“昨天得到消息,老太太已经病故,按照那边安排,这两天就要举行葬礼。维诺格拉多夫为此很受打击,昨天心脏病突发住进医院,所以这次事情他是没办法过来参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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