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情况很不好说,”听霍多尔科夫斯基话,郭守云稍沉吟,而后摇头说道,“现如今形势是,咱们总统先生对哈斯布拉托夫那些人容忍已经到最底限,按照他意思,那就是要将这些反对派网打尽,从而达到个劳永逸目。而哈斯布拉托夫这些人,显然也认识到这点,对于他们来说,现在无论是投降还是死拼到底落个失败下场,最终结果都是丧失他们政治生命,与此相对,如果权力拼上下,或许还有那丝两丝希望,试想,如果你是哈斯布拉托夫,面对这样局面,你会如何选择?”
“现在担心就是这点啊,”霍多尔科夫斯基对老友这番分析深以为然,他点头说道,“就像前段时间所说那样,莫斯科政局稳定对于咱们来说并非好事,反对派存在就是咱们最上乘护身符,而现在呢,哈斯布拉托夫这些人方面不愿与克里姆林宫妥协,另方面,又在诸多问题上与咱们立场相悖,担心在诛除他们之后,莫斯科局势将会彻底倾向克里姆林宫方,从而对咱们存在构成威胁。”
“呵呵,可在看来,哈斯布拉托夫他们倒不倒,与咱们都没有太直接关系,”淡然笑,郭守云否定道,“很明显,你弄混淆个概念,那就是哈斯布拉托夫等人是反对派,但反对派却不是哈斯布拉托夫那些人。”
“哦?”他这番稍显矛盾话,令霍多尔科夫斯基在时间有些摸不着头脑,不过作为个有着高智商人物,他还是很快反应过来。很明显,哈斯布拉托夫所领导代表会议与反对派之间是个包含与被包含关系,前者固然是目前反对派中代表势力,可要说他们就是联邦政坛上所有反对派集合,那就错,在莫斯科,除代表会议之外,叶氏政权反对者还有很多,只不过这些势力方声势没有代表会议那多,因此不太引人瞩目罢。
“你意思是说……”稍加思索,霍多尔科夫斯基脸上便露出恍然神色,他试探着问道。
“不要跟装傻充愣,意思是什,你还能不清楚吗?”郭守云笑,他伸手指着对方鼻子,笑骂道,“咱们之间关系,虽然还没有到心有灵犀地步,可彼此心里想些什,大家多多少少也能揣测个八九不离十。其实在看来,莫斯科保留着定实力反对派固然重要,可若是这伙反对派不太听话,甚至视咱们这些人如洪水猛兽话,那留不留着他们也就无关紧要。正因为如此,在前段时间会晤中,才不主张继续与哈斯布拉托夫等人谈判,他们要与克里姆林宫斗个你死活,那就让他们斗去好。按照估计,克里姆林宫这次要想拿下代表会议,固然不成问题,可有点很关键,那就是随着这事件,bao力化解决,咱们总统将面临着更大政治危机,他过去那种所谓追求m;主与自由谎言,再也无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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