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方式加以反驳。这就是们教会在几个世纪里所担负责任,也就是们修道院今天重任:们为所宣告真理而自豪,谦卑而又谨慎地保存着与真理为敌言论,而使真理不被玷污。现在,兄弟们,能够诱惑个好学僧侣自傲是何种罪过呢?那就是没有把自己工作当作保管某些尚未赐予人类信息,而是去探寻,而在《圣经》最后卷中,最后位天使尚未最后说出那句话应是:‘现在,向所有聆听这本书预言人宣告,如果有人想给预言增添些什,上帝将把圣书里某个惩罚加给他;如果有人要删去什,上帝将从生命之书、从神圣城市、从书里所写东西中删去与真理为敌那个部分。’这就是……不幸兄弟们,这些话无非暗指近来这片院墙内发生事情。而这片院墙内发生切,无非预示着们所生活世纪出现同样事件,事件制造者企图在言论或著作中,在城市或城堡,在高贵大学或神圣教堂里,煞费心机地探寻对真理论断新附言,以颠覆那已有丰富批注。对真理含义只需要大胆捍卫而不是愚蠢增添,你们说是不是?这就是在这院墙内盘踞着‘傲慢’这条毒蛇,而现在它仍盘踞着:以前,乃至现在都有人在冥思苦想地想撕开他们不该看那些书卷上封印,要对这些人说,上帝是要惩罚这种桀骜不驯,而且由于们脆弱,如果这种气焰不平息下去,不改弦更张话,上帝还会继续惩罚它,上帝永远不难找到报复工具。”
“阿德索,你听到吧?”威廉低声对说,“老人知道比他要说多得多。不管他是否涉嫌这桩案件,他知道,并提醒那些好奇僧侣们,如果他们继续骚扰藏书馆,修道院将不会重获安宁。”
豪尔赫停长段时间之后,又说起来。
“但是,究竟谁是这傲慢象征?谁是傲慢形象代表、使者、同谋和旗手呢?究竟谁真曾在这院墙内采取过行动,而且现在仍在行动,以至这样提醒们时间已经临近——并慰藉们——因为如果时间已经临近,痛苦将是难以承受。但时间并不是无限,因为这宇宙循环周期即将完成!你们心里都很清楚,但害怕说出他名字,因为那也是你们名字,你们都怕这个名字。可是并不害怕,而且要大声说出这个名字,让你们吓得五脏六腑痉挛,牙齿抖得咬住舌头,血液冻结成冰,让你们眼睛蒙上黑色薄纱……他就是肮脏畜生,敌基督!”
豪尔赫又停许久。全场死样沉寂。整个教堂里唯有生气就是三足香炉里面跳动火苗,但就连火苗形成阴影也好像是冻结。唯声音就是擦拭着额头上汗珠豪尔赫发出喘息声。此后豪尔赫又说起来。
“也许你们想对说:不,敌基督还不会来临,哪有他要来迹象?谁这样说就太无知!就在们眼前,日复日地发生着预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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