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仅能够复述出在那瞬间所做过切,还能够回忆起自己有过想法,就像抄写份当时写就书稿。因此得这样进行叙述,但愿大天使米迦勒能保护。为对未来读者有警示作用,以及因对自己过错愧疚感,现在愿意像讲述位年轻人误入魔鬼布下种种陷阱那样讲述当时发生事情,以使后人识别那些陷阱,做到防患于未然。
果然,那是个女人。依看来,是个姑娘。由于在那刻之前(感谢上帝,自从那以后也同样如此),跟女性很少有过亲昵接触,真说不出她年龄大小。只知道她很年轻,几乎是个少女,也许已度过十六个或十八个春秋,乃至二十个春秋,而那青春少女体态展现出来真实人性,令心动。那并不是幻觉,在看来,她无论如何是相当漂亮。也许因为她像只冬天里小鸟在颤抖,她在那里哭泣,她怕。
想到帮助别人是每个善良天主教徒责任,就走近她。极其温柔地挨近她,并用标准拉丁语对她说不用害怕,是位朋友,不管怎说不是个敌人、个可能令她心存恐惧人。
也许因为见眼里流露出温柔目光,姑娘平静下来,走近。发现她不懂拉丁语,就本能地跟她说通俗德语,这使她恐惧万分。不知道,这是因为德语生硬发音,对于那个地区人来说很陌生,还是这声音让她想起跟家乡来士兵们有过某些经历。于是微笑,想手势和脸部表情比语言本身更便于沟通。她确平静下来,她也对微笑,并对说几句话。
听不太懂她说方言,它无论如何与在比萨学俗语点儿也不样,但是从她那温柔口吻听来,觉得她是在说诸如“你年轻、英俊……”之类话。听到这赞美自己美貌,对于个在修道院里度过整个童年时代见习僧来说,确是很稀有事情,因为贯得到训诫就是,躯体美是瞬间即逝,应该把它视作卑微东西。然而敌人设下圈套是无穷无尽,而且承认,对长相那种恭维,不管多虚假,在听起来却是那温馨,激起难以抑制柔情。再说,那姑娘边说着,边把她手伸过来,用手指肚儿轻轻抚摸还未长胡须脸颊。这使产生种神魂颠倒感觉,但在那刻,心里没有丝毫罪恶感。当魔鬼想跟们较量时候,完全能够在们心灵中抹去任何美德痕迹。
感觉到什呢?见到什呢?只记得起初片刻产生那种激情,是难以用任何言语来表达,因为语言和思维都没有描述那种感情素养。直到后来想起那些表达心灵言语,那也是在别时候和别场合听来,说都是与此事不同愉悦心情,但它们跟那刻欢乐简直是神奇地和谐致,好像它们就是为表达这种欢乐而创造。那些簇拥在记忆深处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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