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他是个精神萎靡、思想有些顽固七十多岁老头,关心仅仅是证明世上存在恶魔,坚信存在拥有某种生命之力法师、巫师、招魂者、催眠术士、犹太人、狂热祭司,甚至“电气学家”。
他从头谈起,滔滔不绝。边听,边细细检视这个老头对摩西、法利赛人、犹太法庭、《塔木德》看法,与此同时,古热诺还请喝上好白兰地,他漫不经心地把酒瓶放在他身前小茶几上,但强忍住诱惑。
他向透露,犹太人中妓女比例高过基督徒中比例(“他没在福音书里看出吗,”暗自寻思,“耶稣走来走去,遇到不都是女罪人吗?”),而后他话锋转,指出在《塔木德》道德理念中,如何既不存在“他人”二字,也丝毫没有提及们本应对他人所负之责,这也就解释并恰如其分地论证犹太人在破坏家庭、*污少女、用高利贷尽数盘剥寡妇和老人后将其弃置街头时冷酷无情原因。同妓女样,犹太人中罪犯数量也比基督徒中更多。“您知道,在莱比锡法庭审理十二桩偷盗案中,只有桩不是犹太人干啊!”古热诺感叹道,并带着恶毒微笑补充说,“其实在各各他山上,每有个正直人,就有两个大盗。”“通常,”他继续说道,“犹太人犯下都是最邪恶干罪行,比如诈骗、伪造文书、放高利贷、欺诈性破产、走私、铸造假币、营私舞弊、商业欺诈,不用多说。”
对高利贷作近个小时详尽阐述后,轮到最辛辣杀害婴孩和食用人肉话题,而最后谈及,是几乎与这些黑暗仪式全然不符在光天化日之下实施行为,也就是犹太财团尽人皆知恶行和法国当权者在阻止和惩罚这些恶行时软弱。
最有意思却毫无利用价值内容,是德穆索(就好像他也是犹太人似)在提及犹太人较基督徒而言拥有智力上优越性时所透露,而他用来支持这个观点恰恰是听图斯内尔说过迪斯雷利那些宣言——足见傅立叶社会主义者和拥护王权天主教徒会至少因为对犹太教问题观点致而联合起来——并且似乎与广为流传犹太人佝偻多病观点相悖:从未锻炼过身体、也从不习武犹太人(真该想想和他们构成鲜明对比、积极投身体育竞赛英勇希腊人)确体质孱弱、身形瘦削,但他们却更长寿,拥有令人难以置信繁殖力——这也是他们无法抑制性欲所造成结果——而且对侵袭其他民族诸多疾病具有免疫力——因此他们是最危险人,就像是世界入侵者。
“您能够解释得吗,”古热诺对说,“为什犹太人就算生活在城市中最肮脏污秽地带,也几乎总能在霍乱疫病中幸免?说到三四六年黑死病,有位经历过那个年代历史学家曾经说过,犹太人因为神秘莫测原因,在任何个国家都没有发病;弗拉斯卡特告诉们,在五〇五年斑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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