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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他们是囚犯、空想家还是杀人犯,和他们菜汤统统见鬼去吧。监狱之所以存在,就是为让正人君子能够平平安安地去餐馆。
到这里,和往常样,西莫尼尼记忆又产生混乱,日记内容再次变得支离破碎。叙述者只好把达拉·皮科拉话奉为至理名言。这两人如今铆足劲记叙回忆,配合堪称完美……
简言之,西莫尼尼发觉,要入帝国情报部门法眼,必须给拉格朗日提供些更有价值情报才行。有什能使警察真正信任个告密者呢?告发场阴谋。因此,为能够向拉格朗日告密,他必须自己策划场阴谋。
阴谋内容,加维亚里早已告诉过他。他从圣佩拉热监狱打听到加维亚里出狱时间,并且还记着上哪儿能找到加维亚里:于歇特街,洛雷特老爹酒馆。
临近于歇特街街尾处有栋房子,入口只有裂缝大小——不过话说回来,再窄也不及和于歇特街相通猫钓鱼巷,后者狭窄得令人实在想不通它有什存在必要,因为必须斜着身子才进得去。进入那栋房子,拾级而上,穿过几条走廊。走廊石板上渗着油污,沿途房门低矮得让人猜不透如何才能进入门后房间。在三楼,有扇略可通过门,进去后是间宽敞屋子,很可能是把至少三间或更多房间打通后形成,而那便是洛雷特老爹大厅,或称作洛雷特老爹大堂或洛雷特老爹酒馆。谁也不知道洛雷特老爹是什人,因为他可能已经过世多年。
环顾四周,酒桌旁挤满叼着烟斗烟民和玩纸牌赌徒;姑娘们过早地显露出皱纹,面色苍白,像极穷孩子洋娃娃。找位杯中还有酒顾客,并向他们讨口酒喝,是这些姑娘仅存追求。
西莫尼尼涉足其间那个夜晚,酒馆里发生骚乱:有人在大厅里刺伤别人,血腥味似乎使每个人都神经紧张起来。个家伙突然发疯,用把鞋匠用皮刀刺伤那儿个姑娘,又把前来劝阻女掌柜掀翻在地,并开始狂,bao地殴打任何试图制止他人,直到最后,个服务生朝着他后颈砸碎只酒瓶,方才把他打昏过去。在此之后,所有人便恢复先前活动,仿佛什也没有发生过。
在那里,西莫尼尼找到加维亚里。他和伙伴们同坐桌,那些人好像和他怀有同样刺杀皇帝理想,他们似乎全都是流亡意大利人,又似乎全都是炸药专家,对聊天话题甚为着迷。酒劲上来后,桌人开始论述过去那些伟大刺客败笔:卡杜达尔试图行刺时任第执政拿破仑时,使用爆炸装置由钾硝与霰弹混合而成,那种炸弹在巴黎旧城羊肠小巷里也许还有几分作用,但时至今日却收效甚微(坦率地说在那时也是如此)。费耶斯基为刺杀路易·菲利普制造个装置,装配十八根可以齐射枪管,结果他杀死十八个人,却单单漏掉国王。
“他们问题,”加维亚里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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