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起萨鲁斯·塞康达斯时候,你点也不当回事。”哈瓦特说。
“那就是个刑事犯流放地,”男爵说,“整个银河系最恶贯满盈歹人都会被遣送到萨鲁斯·塞康达斯。除此之外还要知道什?”
“这个监狱星球上生存条件比其他任何地方都更加难以忍受,”哈瓦特说,“你应该听说过,那里新犯人死亡率高达百分之六十。你也应该听说过,皇帝在那里采取各种高压手段。听到这切,你难道不觉得可疑吗?”
“皇帝不允许各大家族刺探他监狱星球,”男爵嘟哝道,“但他也没查过地牢呀。”
“然而,对萨鲁斯·塞康达斯感到好奇……嗯……”哈瓦特把根瘦骨嶙峋手指贴到唇上,“……都是不允许。”
人类潜意识深处存在种渗透全身需求,即追求个符合逻辑、凡事有理宇宙。但现实中宇宙总是领先步,令逻辑无法企及。
——摘自伊勒琅公主《穆阿迪布语录》
和许多大家族统治者打过交道,从没见过比这头猪更恶心、更危险,杜菲·哈瓦特暗自思忖。
“尽管坦诚布公地和说,哈瓦特。”男爵低沉地说。他坐在浮空椅中,靠在椅背上,双眼睛挤在满脸肥肉中,目光像锥子般刺向哈瓦特。
老门泰特低头看着他与弗拉基米尔·哈克南男爵之间桌子,桌上摆满丰盛食物,这也是用来评估男爵因素之。其他因素还包括:这间私人会议室四面红色墙壁,空气中弥漫淡淡草药香(掩盖股更加浓郁香料味)。
“就是说,他不得不做这些事,而他并不为此感到自豪!”
哈瓦特发黑双唇挤出丝笑容,他盯着男爵,眼睛在灯管光线下闪闪发亮。“你就从来没想过,皇帝萨多卡军团是从哪儿来?”
男爵噘起肥厚双唇,样子活像个噘嘴婴儿,开口时,声音像是在闹脾气。“哎呀……招募来……就是说,用征兵方式……从……”
“哈!”哈瓦特厉声打断男爵,“你听说过萨多卡人功绩,都不是
“你要向拉班发出警告,绝不是时兴起。”男爵说。
哈瓦特坚韧老脸依旧毫无表情,完全没有流露出内心厌恶。“许多事让怀疑,大人。”
“是。好吧,你怀疑萨鲁斯·塞康达斯,那厄拉科斯和它又有什关系?你说过,厄拉科斯与皇帝那颗神秘监狱星球之间有着某种关联,皇帝为此颇为烦心。但你解释得不够清楚。如今,急匆匆地向拉班发出警告,仅仅是因为信使要赶着乘远航机离开。你说这事绝不能耽搁。很好,那,好好跟解释下。”
他唠叨得太多,哈瓦特想,他不像雷托,换作雷托要告诉件事,只需扬扬眉毛、挥挥手就行。也不像老公爵,他用个简单词就能表达句话。这是个笨家伙!除掉他就是为人类作贡献。
“离开这里前,你必须向五十地解释下。”男爵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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