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爵又朝前厅迈步。四周人纷纷后退,与内福德保持段微妙距离,将自己与男爵怒火隔绝开来。
“难道没有命令过你,要你时刻清楚准男爵在什地方吗?”男爵问道,他又朝前走步,“难道没给你讲过,要你时刻清楚准男爵说什,对谁在说吗?”又是步,“难道没告诉你,只要准男爵去女奴房,你都必须向报告吗?”
内福德咽口口水,汗水从他前额上冒出。
老男爵保持着平淡声音,几乎没有任何抑扬顿挫感。
内福德咽口口水。“是在厄拉科斯上任,大人。快两年。”
“你是否殚精竭虑,保护免受危险?”
“这是小人唯愿望,大人。”
“那,菲德-罗萨又在哪里?”男爵咆哮道。
内福德往后缩。“大人?”
没有任何人与父亲有十分亲密关系,不管是女人、男人还是孩子。只有个人与他有过同志情谊,那就是哈什米尔·芬伦伯爵,父亲打儿时起同伴。与芬伦伯爵这份友谊首先反映在积极面:厄拉科斯事件之后,他出面消除兰兹拉德委员会对父亲怀疑。据母亲说,为这事,共花价值亿多宇宙索香料进行贿赂,还有其他礼物,诸如女奴,颁给皇室荣誉和名誉军衔。但第二个证明伯爵友谊证据却反映在消极面:他敢于违抗父亲命令,拒绝杀人,即便那完全是他力所能及之事。且听将此事细细道来。
——摘自伊勒琅公主《芬伦伯爵小传》
弗拉基米尔·哈克南男爵从私人寓所中冲出,怒气冲冲地沿着走廊往前走。午后阳光透过高窗倾泻进来,在走廊里投下斑驳光影。他身体在浮空器支撑下剧烈扭动、摇晃,个劲儿地往前冲。
他,bao风骤雨般穿过私人厨房、图书室、小客厅,走进仆人所在前厅。此时,前厅夜间娱乐活动已经开始。
卫队长雅金·内福德正蹲坐在大厅里张矮沙发上,目光呆滞,脸上没有任何表情,这是嗑塞缪塔之后反应。四周还飘荡着怪诞塞缪塔音乐哀号声。他随从坐在他身旁,听候差遣。
“你不认为菲德-罗萨也会对造成危险?”他声音再次变得轻柔起来。
内福德用舌头润润嘴唇,呆滞眼神消失些。“菲德-罗萨在奴隶房,大人。”
“又在和女人鬼混,嗯?”老男爵气得发抖,但尽力克制内心怒意。
“大人,他可能……”
“闭嘴!”
“内福德!”男爵怒吼道。
众人乱作团。
内福德站起身,由于迷药作用,表情仍镇定自若,但苍白脸色泄露他内心恐惧。塞缪塔音乐停下来。
“男爵大人。”内福德说,全靠迷药作用,他声音才没有发抖。
男爵扫眼周围人,看到众人都默不作声,脸惊慌。他重新看向内福德,用柔和语气说道:“内福德,你当卫队长多长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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