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
拒绝，你又能怎
样呢，老家伙？菲德-罗萨腹诽着。但他知道可能还有别
惩罚，更阴险，更残酷，为就是让他屈服。
“
解你，菲德，”男爵说，“你不会拒绝。”
好吧，菲德-罗萨想，现在还需要你，明白。协议确是订好。但不会永远需要你。啊……总有
天……
“现在你明白你是多需要吧，”男爵说，“还有用，菲德。”
宝剑在砍钝之前，当然还能用，菲德-罗萨想。
“是，叔叔。”他说。
“现在，”男爵说，“们到奴隶房去，们两个。要看着你亲手把娱乐房里所有女人杀掉。”
“叔叔！”
“那哈瓦特跟这事有什关系？”菲德-罗萨问。
“他觉得他在利用们，实现他向皇帝复仇大计。”
“事成之后呢？”
“他没想过复仇之后事。哈瓦特是个必须为别人服务人，这点连他自己都不太解。”
“从哈瓦特那里学到很多东西，”菲德-罗萨赞同道，他感到自己话语中真挚之意，“但是，学到越多，越觉得们应该尽早除掉他。”
“女人多是，菲德。但说过，跟在起，没有你随意犯错余地。”
菲德-罗萨脸色沉。“叔叔，你……”
“你要接受惩罚，从中学到些东西。”男爵说。
菲德-罗萨看着叔叔洋洋得意眼神。定要记住这个晚上，他想，牢牢记住，同样还要记住别不该忘记夜晚。
“你不会拒绝。”男爵说。
“你不喜欢被他监视？”
“哈瓦特监视每个人。”
“他也许可以帮你登上王位。哈瓦特很精明，也很危险、很狡猾。但还不打算撤掉他解药。就算把剑也是危险，菲德，但们自有套住这把剑剑鞘。也就是他身中毒药。只要们撤掉他解药，死亡就会像剑鞘样将他套住。”
“从某种意义上说，这就像在竞技场上，”菲德-罗萨说，“假动作后套着假动作。连环套。必须注意奴隶角斗士身体朝哪个方向倾斜，他朝哪个方向看，他如何举刀。”
他暗自点头，看得出来，这些话取悦他叔叔。但他心里想：是！就像在竞技场上！头脑就是刀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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