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们算是同归于尽，”哈莱克说，“但得承认，给你
点压力，你就打得更出色。看样子，你终于有心情
。”哈莱克如饿狼般咧嘴笑，下巴上那条伤疤又扭动起来。
“你朝冲来
样子真是凶狠，”保罗说，“你真会让见血？”
哈莱克收回双刃刀，站直
保罗向后退，挡开攻击。两人屏蔽场碰撞着，互相排斥，发出噼里啪啦声音，他感觉到皮肤碰触到能量场时触电般刺痛感。哥尼中什
邪？他想，这不像是假！保罗伸出左手，将插在腕鞘里锥子攥进掌心。
“你也觉得有必要加件武器，嗯？”哈莱克低声道。
这是背叛吗？保罗暗想，哥尼肯定不会！
两人绕着屋子搏斗——突击、格挡、佯攻、假动作。由于屏蔽场边缘空气交换太过缓慢，无法满足快速氧气消耗，屏蔽场内空气变得越来越污浊。屏蔽场每碰撞次，臭氧味道就浓上分。
保罗继续往后退，但现在退却方向转向训练桌。如果能把他引到桌边，就可以施展条妙计，保罗想，哥尼，再往前走步。
击中。屏蔽场能瓦解快速攻击，但却挡不住双刃刀缓慢刺入！”保罗“唰”地举起长剑，迅速刺出记虚击，继而突然抽回，缓缓刺，速度恰好可以突破那愚蠢屏蔽场防护。
哈莱克看着保罗动作，在最后刻才斜身，让过迟钝刀锋。“速度掌握得恰到好处，”他说，“但你却门户大开，从下路个反击，轻轻点，就立即取你小命。”
保罗后悔不迭地向后退去。
“你这大意，该猛击你后路。”哈莱克说。他从桌上拿起把裸露刀身双刃刀，举在手里，“这东西要是在敌人手里，就会让你血流成河！你是个聪明学生，没人比你更出类拔萃。但警告过你，就算在训练中，也不能让对手突破你防守，把生杀大权交给对方。”
“想今天没心情战斗。”保罗说。
哈莱克向前走步。
保罗向下个格挡，转身，便看见哈莱克长剑刺进桌沿。保罗向旁边闪，长剑向上送，锥子直指哈莱克脖子。锋刃离哈莱克咽喉只有寸远时，保罗停下手。
“这样你该满意？”保罗轻声问。
“看看下边，小子。”哥尼喘息道。
保罗低头瞧，发现哈莱克双刃刀从桌沿下刺出，刀尖差不多挨到保罗腹股沟处。
“心情？”即使透过屏蔽场过滤，也能听出哈莱克声音中带着怒气，“心情跟这有什关系？不管是什心情，如有必要，你就必须战斗！心情这玩意儿只适合牲口，做爱，或是弹琴，跟战斗毫不相干。”
“抱歉，哥尼！”
“你歉意还不够！”
哈莱克打开身上屏蔽场，扎下马步，左手双刃刀向前刺出，右手轻剑高高举起。“喂，给认真防守！”
他高高跃起，跳向边，接着又向前跃，猛地向保罗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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