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说，你早忘
床上
堆沙子
事啦。”保罗说。他从桌上抽下条屏蔽场带，迅速扣在腰上，“那，来场战斗吧！”
哈莱克怒目圆睁，装出吃惊样子。“原来如此！是你这罪恶小手干好事！来吧，守好你自己，年轻小主人——好好防守。”他抓过把长剑，在空中划两下，“
是来自地狱恶魔，看怎报仇雪恨！”
保罗拿起另把长剑，在手上弯弯，站好位，足前迈。他故意模仿岳医生姿势，装出副本正经样子，显得很滑稽。
“看看家父派来兵器教练，真是个大傻蛋，”保罗念叨着，“傻瓜哥尼·哈莱克，都不记得讲述战斗和屏蔽场第课啦。”保罗“啪”声按下腰上能量按钮，防护场迅速将他从头到脚包裹起来，微微抖动，触及皮肤时有点刺痛感，经能量场过滤，外部声音呈现出种独特单调感。“在屏蔽场战斗中，防守应迅速，攻击应缓慢，”保罗说，“进攻唯目是欺骗对手，让他脚步混乱，通过空当
哦——想上
加拉赫姑娘，
用珍珠来帮。
上厄拉奇恩姑娘，
用水来帮。
，下巴上那条长长伤疤也随之扭动起来。
“那，你连声早安也不对说吗，小鬼头？”哈莱克说，“你又把什刺人东西扎进老家伙哈瓦特身上？在走廊里碰到他，他路跑过去，就像是去参加敌人葬礼。”
保罗咧嘴笑。在父亲手下中，他最喜欢哥尼·哈莱克。他知道他脾气，爱恶作剧，人很幽默。他更多地把哈莱克当作朋友，而不是雇来剑客。
哈莱克从肩上取下巴厘琴，调起音来。“如果你不开口，那就别开口。”他唱道。
保罗站起来，大步向前走去，同时大声喊：“嘿，哥尼，现在是作战时刻，还有心思唱小曲吗？”
欲火焚身
想上贵妇，
那就试试卡拉丹女儿！
“对于双笨手来说，还不算太坏。”保罗说，“但如果母亲听到你在城堡里唱这种下流歌，她保准会把你耳朵贴到城墙上当装饰。”
哥尼拉拉自己左耳。“这可是个蹩脚装饰，它直贴着钥匙孔听位年轻人用巴厘琴练些奇怪小曲，伤得可不轻哩。”
“今天是老头子们快活日子。”哈莱克说。他试着弹段曲子，满意地点点头。
“邓肯·艾达荷呢？”保罗问，“兵器老师难道不应该是他吗？”
“邓肯要去带领进驻厄拉科斯第二拨人马，”哈莱克说，“陪你只有可怜哥尼，刚刚打完仗，想音乐想得发疯。”他又弹段曲子，侧耳倾听，脸上堆满笑容。“议会已经作出决定，由于你是个不称职战士，所以让你学点音乐，使你不虚度此生。”
“也许你最好给唱首歌，”保罗说，“想知道如何才能不虚度此生。”
“啊哈！”哥尼大笑起来，接着开始唱起《盖拉姑娘》。琴拨在琴弦上飞速舞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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