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个误解。也就是说,你贯就是从做父亲自豪,从对本身存在无知,从联系回溯到孱弱这些方面出发,认为是特别勤奋。童年时,你认为在不断地学习,后来又不断地写作。这种看法与事实相距何止千万里。如果说学得很少,并无所成,那夸张程度倒要轻得多;如果说多年来以中等记忆力、不算太差理解力毕竟把些东西留在脑子里,这也并不奇怪,但无论如何,与在种特别无忧无虑、平静祥和生活中所付出时间和金钱相比,尤其是与认识几乎所有人相比,在知识上、尤其是在知识打基础问题上全部收获那真是少得可怜。这些收获是微不足道,但觉得这是可以理解。自有思考能力以来,就对精神存在维护问题怀着极深忧虑,以致其他切于全是无所谓。们这儿犹太中学生往往很古怪,在这儿常常看到些不可思议事。以这个奇想迭出、但多半寒气逼人孩子,怀着冷冰冰、几乎不加掩饰、不可摧毁、像孩子般不知所措、近乎可笑、像动物般感到满足淡泊冷漠心态,还从来没有在别人身上看到过。当然它也是防止因恐惧和负罪意识而产生神经崩溃惟保护工具。心里只有对自己关心,但这种关心却是以各种截然不同方式表现出来。比如对健康状况担忧;这种担忧很容易出现,不时产生对消化、落发、脊骨弯曲等小小担心,这种担心害怕上升而形成无数层次,直到以次真正疾病而告终。由于对任何事情都感到不安,每时每刻都需要证实存在,没有任何本来就属于、属性无可置疑、归个人独有、惟可以调动所有物。由于实际上是个被剥夺继承权儿子,所以当然对最接近物体,即自己身体也感到无把握;越长越高,但不知该怎对待增加着高度,负担太沉重,背脊因而弯曲;几乎动弹不得,更何谈做体操,于是永远是孱弱;把仍可支配切都视为奇迹,比如那良好消化;仅这种心态就足以使失去它良好消化,于是通往所有忧郁道路全部毫无阻挡地展现在面前,直到在想要结婚超人紧张压力下(这个问题后面还要说到)血从肺里涌出,逊伯伦宫中寓所对此也是有相当部分责任——之所以需要这个寓所,是因为需要它用于写作,所以它(写作)也应该在这封信中得到描述。也就是说,不像你直认为那样。这切都是由工作过度造成。有几年在健康状况很好情况下在长沙发上荒度时间比你在生中荒废更多,这说是把所有患病时养病时间计算在内。每当极其匆忙地离开你时,多半是为到房间里去躺下睡觉。整个工作成绩无论在办公室里(在那里,偷懒不是非常引人注目,而且由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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