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录（21 / 40）

些东西拿走。但这切都改观：她年轻时（这是最重要）便离开家，结婚，有孩子，她变得快乐、无忧虑、勇敢、慷慨、不自私、充满信心。几乎令人难以置信是，你竟然没有发现这变化，没有给予它应有评价，你对艾莉恼怒自来存在，不加更改，它使你眼花，看不见这变化；不过这种恼怒现在已不再那现实，因为艾莉不再与们住在起。此外，你对菲利克斯爱和对卡尔喜欢使这种恼怒隐退下去。只有盖尔提[10]有时还要遭到它袭击。

关于奥特拉几乎不敢写；知道，写奥特拉，就等于拿写这封信所希望达到效果开玩笑。在般情况下，只要她没有陷入困境中或危险中，你对她只有仇恨；你自己对承认过，照你看，她总是故意给你制造痛苦和烦恼，旦你为她缘故而痛苦，她就感到满足和高兴。这就是说她是个魔鬼。这是多深刻隔阂啊，你与她之间隔阂必定是比你与之间更甚，否则就不会出现这大误解。她离你这般遥远，远得你几乎看不到她，于是在她位置上你以为见到是取而代之个幽灵。这种非常复杂情况也不能完全洞察，但那里无疑是个像略韦那样形象，用最好卡夫卡家族武器装备着。在们之间没有存在过真正斗争；过去斗争，都很快就被解决；残存只有逃亡、痛苦、悲哀、内心斗争。但你们俩永远处在斗争状态中，永远精力充沛，永远力量无穷。这是幕既雄壮、又无望场景。首先你们俩定是挨得很近，因为直到今天奥特拉在们四兄妹中仍然是你与母亲婚姻和连接你和母亲力量最纯体现。不知道是什使你们失去父女间和睦之乐，只是几乎相信，你们关系发展同这里情况是相似。你这边是你本性专横，她那边是略韦血统固执、敏感、正义感、不安，而这切则是由对卡夫卡血统力量意识支撑着。当然也影响过她，但几乎不是出于有意行为，而是通过存在这简单事实。而且她是作为最后员出生，进入已经形成权力关系中来，可以根据那些众多、现存材料来构造她自己判断。甚至可以设想，她内心本质曾有度摇摆不定，不知她是投入你怀抱好，还是投入你对手们阵营中好，显然你错过某种机会：你把她推回去；而你们（如果可能话）本来是满可以成为出色、和睦对，这样虽然会失去个同盟者，但看到你们俩这样，损失便得到充分补偿，你也会由于至少在个孩子身上得到完全彻底满足而朝着有利于方向变化。在今天看来这切只是梦想，奥特拉和父亲之间没有关系，她必须单独寻找她道路，就像样；但由于她信心、自信、健康、无所顾虑这些素质都比强，所以她在你心目中也比更坏，更离经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