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彩地、像个死敌般地夸张地模仿她那不合你胃口坐相。这种动作或类似动作你经常重复,事实上你这做能达到目非常之少。认为原因是,对件事耗费怒火和生气与事情本身是格格不入,人家不会感觉到,这种怒火不仅仅是由于坐得离桌子太远这样小事造成,而是它早在这之前已经存在,程度也那深,只不过偶然地把这件事当成导火线。由于人家确信,无论如何总会出现个导火线,人家便对事情进展不十分在意,再说人家在不断威胁之下脑子也变迟钝;至于不会挨打,这点人家渐渐放心。人家变成个闷闷不乐、精神涣散、不听话孩子,老是想逃跑,多半是种内心逃遁。你是这样地受着折磨,们是这样地受着折磨。当你咬牙切齿地、带着咕噜咕噜喉音笑着,第次向孩子描述地狱景象时,你习惯于痛苦地说(最近收到封来自康士坦丁堡来信时你也是这说):“那里是个社会!”你论点是完全正确。
你公开诉苦(这是经常发生事)同你对你孩子们态度是很不相称。承认,童年时(当然是稍大些时)丝毫无法感受和理解,你怎竟会需要别人同情。你无论在哪个方面都是巨人,们同情或甚至帮助对你又有什用处呢?你本来必然是蔑视这种同情或帮助,就像蔑视们样。所以不相信你诉苦,总想找出潜在其后某种秘密意图。后来才懂得,孩子们确实给你带来很多痛苦。但当时,这些诉苦如果换个地方就会得到种纯真、坦率、毫无顾虑、随时准备加以伸手援助反应,但它们在心目中却只是再清楚不过教育和压抑手段,它们本身并未强烈地显示出这种功能,但它们具有种有害副作用:孩子习惯于对恰恰应该认真对待事情不能非常认真地对待。
所幸还有例外时候,这多半是,当你默默无言地忍受着痛苦,用爱和善良力量来战胜切对立现象,并立即产生感人力量之时。这种时候是罕见,但确实是美妙。比如当以前在炎夏正午时分饭后在店里看到你疲倦地打瞌睡时,你那胳膊肘支着台子样子;或者当你星期天风风火火地赶到避暑地来看们;或者当母亲次重病时你紧紧抓住书橱,全身在抽泣中发抖;或者当最近那次得病时,你蹑手蹑脚地走到奥特拉房间来看,站在门槛上,只探进脖子来,看看躺在床上,因怕打扰而只用手势向问候。在这种时刻,人们就会扑倒在床上,幸福得哭起来,而且现在写到这里也禁不住又哭起来。
你也有种特别美、但很罕见微笑方式,这是种静静、满意、赞许微笑,它能使它接受者深感幸福。不记得童年时这种微笑是否曾赐予过,但很可能有过这种事,因为你为什要拒不给这种微笑呢,那时在你眼里是无辜,并且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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