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把心情紧张看成种更严厉地施行统治手段。因为统治思想窒息所有由其他想法产生反驳论点。这话当然不是谴责,而只是确定个事实。比如对奥特拉,你习惯这说:“根本没办法跟她讲话,开口她就冲着你,bao跳如雷。”但事实上她根本就不会,bao跳,你把事与人搞混;是事情冲着你,bao跳如雷,而你听都不听人家说什,马上就对此事做出决定;要是事后再向你解释,只会更激怒你,因为从来就没有人能说服你。这时只能听到你这说:“你想怎干就怎干好;随你便;你算是长大;是不需要再对你说什。”而这些话是带着种充满愤怒、可怕、沙哑言外之音说出来,而且还是百分之百先入之见。今天对这种言外之音害怕之所以不像童年时代那样浑身发抖,是因为童年时那种绝对负疚感已部分地被们俩同样可怜认识所取代。
由于不可能进行平心静气交往,于是另个其实很自然后果产生:把讲话本领荒疏。不错,本来也成不伟大演说家,但是正常流畅人类语言能力总还是掌握得吧。你很早就禁止讲话,你那“不许顶嘴”威胁和为此而抬起手从来就直陪伴着。在牵涉到你事情时,你总是个出色演说家,而得到只是种断断续续、结结巴巴讲话方式,但就是这样,你还是觉得过分,最终沉默不语,首先是出于抗拒心理,再就是因为在你面前既不能思想也不能讲话。由于你是真正教育者,这点在生活所有方面都产生广泛影响。如果你认为从来不服你,那真是个奇怪误会。跟你所想和指责不同是,“总是切相反”真不是在你面前所持生活准则。恰恰相反:假如对你不那听话,你也许会对满意得多。应该说,你切教育措施都不折不扣地得到贯彻;从未想过要逃出你掌心;以现在而言(当然要撇开生活基础及其对影响不谈),是你教育和服从产物。但尽管如此,这个产物却使你深感不快,你甚至无意识地否认这是你教育成果,原因是:你手和这块料互相之间形同陌路。你说:“不许顶嘴!”是想压服这儿令你不快反对力量,但你这句话力量对来说却太强大,太听话,于是完全闭嘴,蜷缩在你面前,而只有在离你很远,在你力量至少不再能直接达到地方,才敢动弹下。可是你站在面前,于是切在你看来都是“相反”,而其实那些只不过是你强大和孱弱理所当然结果罢。
你在教育中运用得效果特别好,至少在身上从未失效过语言手段是:斥骂、威胁、讥讽、冷笑,还有(这是奇怪)自责。
记不起你曾经直接用骂人字眼骂过。这也没有必要,你拥有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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