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印雪知道该怎样惹步九照生气,故意和他唱反调:“那是,别人见也喜欢。”
“哦,那又如何?郑书能这样弄你吗?”步九照这回却不上他当,笑得恣意
整个副本内,能够在夜里无光视物就他们两个,没火光其他人和瞎子无异,哪能看得到旁景物?
谢印雪戏弄男人许久如今反噬其身遭他调笑,方知刚刚那些捉弄步九照心里门清,全因着喜爱于他才会那样乖巧顺从,听凭自己摆布,可步九照只要想,他才是那唯掌控者。
谢印雪扬眉道:“那好啊,现在就出去灭火。”
步九照深知让这人出去就难逮回来,故谢印雪没走两步,便被他从背后攥着脚踝按倒在地上,桎梏在怀中,不过全程动作轻柔,没让青年撞痛哪里,就是话说得霸道些:“都已经往身上拴狗绳,你还想跑?”
谢印雪睨着他捏在手里就是不松开金绳,笑话他:“这可不是狗绳,你自己要这般想,可不能怨。”
笑至死,他也仍是张口顺着谢印雪意思照做。
而步九照咬住金绳那刹,青年便像是情难自抑般颤颤眼睫,连都更轻几分,仿佛他也不信自己竟是此情此景其中人,他又唤步九照名字:“步九照……你拉住它,就是你。”
拉住在这条金绳会怎样?
青年这身完全依靠金绳固定祭司长袍会全部散开,再也拢不住底下雪色风光,由着步九照在上作画,勾勒出如梅灼灼红印,亦或惹人生怜之碧紫。
满心满眼装都是谢印雪步九照如何能抵挡得住这样蛊惑。
“不冤你,冤就是想给你当狗,行吧?”
步九照说着,就俯首在谢印雪未着衣裳覆盖左肩上咬口,这口是用劲,真有些疼,所以玉白皮肉很快就洇出艳色,嫣红片。
“啊——”
谢印雪忍不住泄出声音,便揪住步九照衣领,咬牙骂他:“步九照,你真是属狗!”
步九照装乖太久,乖得谢印雪都快忘他以前是个怎样厚颜无赖阴鸷酷厉之徒,被骂还能继续笑着,边以手抚着那如缎发丝,边在他耳廓低哑地诉说人所不齿卑劣心思:“别脱,你难得穿这样衣服,穿着好看,喜欢。”
他也咬紧上下齿,正要将金绳扯松,却因想起别事骤然顿住,而后拒绝:“不行,夜还是得守。夜里若有事,你这衣服不好穿,赤身出去,不成体统。”
谢印雪:“……”
谢印雪后悔刚刚踩是步九照手掌,他就应该踩这人脸,看看这人脑子里装到底是些什东西。
他深吸口气,想把金绳揪回来,谁知步九照不肯扯开金绳,但也拽着金绳不松手,谢印雪力气拗不过他,便冷声哼道:“夜还是得守,若有事,你这样不成体统。”
步九照终于勾唇笑起,虽处于下方,望着谢印雪时却仍有种居高临下宠溺意味:“届时把火灭,他们什就都看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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