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九照素来能忍,哪怕这份隐忍克制在面对谢印雪时总岌岌可危,易溃不成军,但他怕伤到谢印雪,也享受青年主动,便拿出更甚以往耐性,等着谢印雪继续解那盘扣。
结果青年指尖却在堪堪触及第二节扣子时停所有动作。
“步九照,这里帐篷隔音都不太好,但觉得,你可以让它们变好。”他像是有意要戏弄于自己,说话调子也悠悠缓缓,很是磨人,“……告诉,你可以吗?”
步九照嗤道:“这有何难?”
他知晓谢印雪就是想听他这句回答,果不其然,青年听罢眸底温柔笑意霎时缠绵如丝,似乎那轮孤不可摘清月染尘世欲望,愈发摄人心魄,步九照心弦也全然被他掌握,任他肆意撩拨。
步九照虽然以前从不知道“睡觉”词还能引申出别意思,却不代表着他在谢印雪如此明显暗示之下,还仍是什都不懂。
因而再开口时,他素来低沉嗓音已有些沙哑:“你想如何睡?”
“难题”被还给谢印雪,但他本就是出题人,闻言青年没有应声,只勾着唇缓缓移动足尖,让男人掌心接触地方不止这处,自小腿,再至膝弯,亲眼看着男人苍色眸中目光,从原来冷淡凉薄颜色,逐渐寸寸变得幽暗深邃。
见步九照这般,谢印雪唇边笑意更深,他俯下身体,右手捧着男人脸侧,要他仰起面庞望向自己,温声道:“这种事,还需要教你吗?”
两人此刻挨得极近,近到步九照能清晰地感知到青年每次吐露气息,它们并不寒冷,甚至氤氲着暖意,宛如青年吻轻轻地落在他唇上。
但谢印雪却偏偏松手,不再解开那困住凶兽肉身唐衫,而是拎起自己腰间用来束衣金绳,递到步九照唇边,为迫使男人张口,他还用指腹压压男人下唇,示意他咬住这根绳金线。
步九照见状不由挑眉,他不明白谢印雪为何要这样做,可他视谢印雪如珠如宝,在青年面前是贯千依百顺、言听计从,纵然这样做传出去他要被人耻
可它到底不是真亲吻,就像饮鸩止渴无法真止渴,只会勾出更深渴意。
所以步九照望着谢印雪随着言语而张合淡色唇瓣,心中便陡然生出种不合时宜凌虐欲望——他想咬住这两瓣柔软唇肉,用牙齿细细啃舐品尝,待它变得湿润殷红才放开,如此就会衬得青年越发雪肤朱唇,容色无双。
而这样谢印雪,是独属于他。
无论是这世上说得尽千神万鬼,还是道不尽无数凡人,都无法令青年像眼下这般,露出唯有在他面前才会展现别样情态。
这个认知让步九照占有欲得到难以言表满足,他喉结攒动着,手掌从青年细腻如玉腿弯处抽离,转为掐住那不盈握腰肢,正要将心中所想付诸行动,青年指尖却从他脸侧滑落到脖颈间,微摁瞬喉结又松开接着向下,最后停在唐装盘扣上,曲指挑开其中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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