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持咬骨剪玛丽姑姑身体不断往外漫溢鲜血,它却对青年说:“你快死。”
“这句话——”谢印雪笑着拔出肩头手术刀,反手甩出正中拿着撬棍玛丽姑姑面部中央,“从十二岁起,就已经听腻。”
撬棍玛丽姑姑被飞刀凛劲逼得后退两步,又很快重新冲上前,高举手中撬棍,像击碎个灯泡那样想打烂青年脑袋,与它狠厉残,bao动作不符却是它温柔叹息声:“那这多年,你定撑得很辛苦吧?”
谢印雪挥剑还击,他剑在越过窗沿落入室内微弱月光下折闪出雾缭氤氲银辉,带起剑风比夜色更冷,于铮铮鸣响声中挑飞撬棍。
可下瞬,撬棍便被地上咬骨剪玛丽姑姑接住,她重新站起,舞动撬棍令其再度捅入青年右肩伤口,用力将他从天花板上硬拽下,狠狠摔砸至地面,宛如将九重天中不知人间烟火清冷月仙拉入凡尘,叫他从此痛楚缠身,哪怕饱尝人世七苦,历尽尘寰八难也不得解脱。
萧斯宇、吕朔和陈云三人闻言却都抿紧嘴唇,并未张口说话。
玛丽姑姑在黑夜笼罩这座医院瞬间就对他们发起第次攻击,敏捷快速身手让人无力招架,只能被动挨打,虽不是致命伤,但仍叫他们伤势惨重——仅个玛丽姑姑就能做到如此地步,何况三个?
谢印雪如果出手帮助他们,那青年要迎战就是五个玛丽姑姑。
五个,谢印雪能对付得吗?
“听干爹话,快走啊。”柳不花见他们踌躇,自己上前主动扯住吕朔衣服帮萧斯宇和陈云起拉人,从头至尾没留给谢印雪个多余眼神,甚至连关心话都没句。
骨锤玛丽姑姑和蜘蛛分别按住他左右手,手术刀玛丽姑姑和撬棍玛丽姑姑则分别桎梏住他两条腿,最后咬骨剪玛
陈云看到与谢印雪最亲近柳不花都没有丝毫怀疑,便不再犹豫,对谢印雪说:“谢先生,您多保重。”
身形单薄青年背对他们不曾回头,仅抬抬负伤右手以示回应。
而玛丽姑姑似乎对青年很有成见,陈云他们与谢印雪幻象经连通,那三个玛丽姑姑就立刻转身朝谢印雪扑去,割掉吕朔肚皮玛丽姑姑手中还握着三把锋利手术刀,见首批攻势被谢印雪轻巧躲开,她便扬手将其掷出。
彼时谢印雪刚斩断隶属自己幻象中初始玛丽姑姑武器正骨锤柄杆,再旋即转身抬腿将坠落锤头踢向手持咬骨钳另个玛丽姑姑,在其胸腔撞凿出半个脑袋大小破洞,咬骨剪玛丽姑姑身形摇颤两下趔趄倒地,似乎脊骨已断没行动能力。但谢印雪终究没有三头六臂,纵然他在发觉耳畔有裂风声响起时就立即举剑格挡,却也只来得及挡下两把手术刀,还有把直直没入他右肩,在蓝白相间病号服上洇出殷色,仿佛枝盛开着染血梨花。
蜘蛛形态玛丽姑姑在天花板上晃着自己残存左腿,咯咯怪笑:“能嗅到你身上传来腐败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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