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知道他家在哪吗?”
“知道他妈妈或是父亲、继父电话吗?”
青年每句问,沈秋戟都回答不上来,他也是听完才发现自己年轻又天真,不待他反思结束,谢印雪又将个新质疑,重重砸向他脑袋:“最重要是——”
“阿戟,你确定撞邪人是
谢印雪见沈秋戟弓背低头耷肩被柳不花搀扶着过来,还以为小徒弟是真身体不舒服,待人进车后就去探他额头:“怎?方才还好好呀。”
“没病,装。”沈秋戟上车后立刻抛开伪装,直起身体道,“不然没法逃课。”
谢印雪听他这说,不等他解释便明白,也蹙眉问:“段文骞出事?”
“目前还不知道。”沈秋戟摇头,“问老师,老师说他家长没给他请假,可能是迟到,他平时也经常迟到,说再等会儿如果他还不来上课,她就给段文骞妈妈打电话问问。”
说完沈秋戟顿几秒话音,才往下说:“可感觉,他今天不是迟到。”
事是你同学继父干呢?”
“这个饭店是他带们来,拍照位置是他选,合影也是他拍。”沈秋戟直接道出三条疑点,“除他,想不到第二个人。至于他为什这干,那就是段文骞家事,不清楚。”
“明天和你块去他家,找他妈妈谈下这件事吧。”柳不花则决定好人当到底,“毕竟你太小,没什说服力。”
哪怕沈秋戟说话做事老道成熟,完全不像个六岁小孩,可在大部分大人看来,他就是个还没上小学崽,谁会信他说话啊?
沈秋戟也深知这点,因此他没有否决柳不花提议。
“问题是们昨晚已经把他遗照,还有墓碑上名字都弄掉啊。”柳不花搞不懂,“不重新添上名字和遗照话,任聆凤很难在夜之间杀他。”
任聆凤如果怨气强烈到那种地步,鬼差绝对会有所察觉,不会放任她为祸人间。
沈秋戟也不明白,然而他知道不能再耽误下去:“觉得们现在就得去他家趟。”
柳不花附和:“是啊干爹,再不去就要吃席。”
谢印雪没他们俩那焦灼,沈秋戟和柳不花你言语交谈间,谢印雪都是斜倚在靠垫上,静静听着他们说,等两人将目光都转向自己时,他才启唇:“去他家?”
但是谁也没有料到,第二天段文骞根本没来上课。
沈秋戟等到上课铃响,见段文骞座位还是空荡荡,他就暗骂声,捂着肚子装作不舒服,让老师给他家长——名义上亲哥柳不花打电话,让家长来接他回家。
而柳不花为方便放学跟沈秋戟块去段文骞家里,他送沈秋戟到学校后都没走远,就把车停在附近,于是接到老师电话,他就马上进学校把沈秋戟带出来。
谢印雪不放心他们,今天也没留守明月崖,就在车后座坐着等沈秋戟放学。
结果小徒弟进学校没半个小时,班主任就给柳不花打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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