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分？”
所以何威盯着那个椭圆圈，眼中不敢置信，下意识嘟囔
句：“零分是什
意思？”
“别再问！”
谢印雪听到他重复念遍“零分”
但在这所永劫无止学院中，好像并没有定要将“老师”送走
要求。
然而曾在中元节深夜玩过笔仙试图招鬼，对笔仙玩法轻车熟道谢印雪听着吴月寒跟何威刚刚问出口那问，却轻轻蹙起眉头。
因为他们问问题不对——
期末成绩是多少？
这个问题答案范围太广。
在笔仙玩法中，游戏者所提出问题最忌讳就是这种开放式问题，为安全游戏者们应该是问“是否”，比如：“期末成绩好还是不好？”“期末成绩是否能及格？”这类将问题答案拘在是与否之间问法。
腿，它踩着红色高跟鞋，小腿线条笔直流畅，也站在桌旁，但桌面以上部位，却没有它上半身，好像它只有双腿似。
甚至身形正常老师们从桌上往下瞧，也完全看不到这双多出人腿。只有身材严重缩水变小学生们抬起头，才能看到这副诡异情景。
何威被刘翌话吓到，瞪着他喝道：“你别瞎说，什都没看到！”
魏笑神情严肃，沉声道：“他没瞎说……们都看到。”
其他变成学生参与者也朝何威点点头，表明他们都认为刘翌说就是真话。
如果将问题答案给太广，那问到最后，得到答案往往都不会是好答案。
可这禁忌若不是谢印雪当初为带小徒弟成功见鬼，特地深入解下笔仙玩法，他此刻也不会注意到这层细节。
吴月寒跟何威个高校老师、个痞气男人，看上去不像是会玩笔仙人；就算曾经玩过，以他们两人心理素质，也不可能想得起问笔仙问题时禁忌。
结果也确如此：在吴月寒跟何威问完这问后，红笔便在白纸上移动，写下个猩红数字：“0”。
不管这座学校给总分是多少，零分显然都是那个最差成绩，毕竟学校里不可能出现负分。
“别管什腿不腿事。”吴月寒再也忍受不住这样诡异气氛，对何威哽声道，“们赶紧把问题问完吧。”
何威同样巴不得这场令人窒息课堂演示早点结束，点点头和吴月寒异口同声，继续问：“老师老师，既然您来，那就请您告诉，期末成绩是多少？”
——这就是红皮教案上，给出流程细节。
进行【写】课参与者们，要先把“老师”召唤出来，再向老师询问自己期末成绩，等老师将答案揭晓后，再念三次“谢谢老师，定会好好学习，在期末达到您所期盼好成绩”后，课程就算结束。
这听上去倒是比现实中笔仙游戏简单容易许多，毕竟在现实中，玩笔仙这种邪门游戏有种说法：如果你没将笔仙送走，那就算念完三遍“笔仙请走”也不能松手，否则……笔仙就会缠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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