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月寒跟何威面对面站立
桌面下，多
双人
“
有个问题，上这个课们要请教是老师对吧？刚刚你们开上上‘写’时，念也是请老师过来，问题是——”
金曦皱起眉，目光紧紧地锁着白纸上红色笔记疑惑道：“404班所有老师不都在这里吗？”
404班有四个老师，其中两个在做课堂演示，另外两个站在讲台上没乱走动，那
现在他们在【写】课上召来老师，会是谁呢？
金曦语惊醒梦中人，吴月寒跟何威瞪大眼睛，望着手中红笔大口大口喘气，心跳也越来越快，好像在告诉他们这支红笔有危险，他们得快些松开手才行。
“啊啊啊！”
大家心里都非常清楚，这样完美规整圆圈很难由人徒手画出，更何况它出自需要用另外只手扶住胳膊才能握稳笔吴月寒跟何威之手。
因此围观众人望着白纸上这个红色圆圈，只觉得教室里温度越来越低，有种莫名阴凉正顺着他们脚踝渐渐往上攀爬，让人骨寒毛竖，本能畏惧、甚至是想逃避远离这支红笔与白纸。
而他们都有着这样感觉，仍握着红笔和吴月寒跟何威又会是怎样心情？
何威额角泛起层细密冷汗，凝聚成珠后便如雨滚滚滑落，目光逐渐涣散，变得空洞，吴月寒情况和他也差不多，身体在小幅度颤抖着，所以即便他们用另外条手臂去扶肘部，仍旧无法再固定住红笔使它稳定。
于是，那支红笔便这样开始在纸上胡乱移动，留下些没有规律可循点迹与线条，还有好几次笔尖都离开纸面，悬在半空中。
桌旁吴月寒跟何威还在与自己内心作较量，站在人群最外层刘翌忽然发出阵惊恐叫喊声：“他们桌底下……”
“刘翌！你叫什？”裴清嵘立马扑过去再捂住他嘴巴，皱眉警告道，“不怕教导主任再来打你吗？”
刘翌被裴清嵘堵住嘴无法再叫出声，可他却满目悚然地望着吴月寒跟何威站立地方，右手抬起指着桌角，像是那里有什东西似。
裴清嵘侧头看眼，瞳孔便骤然缩紧，缓缓松开捂住刘翌嘴巴手指，刘翌也因此得以将话说清——
“他们桌底下多双腿……”
“你别晃行不行？站稳点啊……”吴月寒见状就忍不住朝何威说，“你再晃下去都要握不稳笔……”
“你才晃，他妈就没晃过！”何威闻言却立刻反驳，“你别在那颤抖这笔就不会乱动！”
吴月寒说话声音带上些怒意：“握不稳笔是会出事，再怎害怕，也不可能拿自己命来胡闹吧？”
可是在对骂完之后，两个人才猛然反应过来——如果笔乱动不是来自于他们两个害怕颤抖产生力道，那……是因为这里有第三个人，对红笔施加外力吗？
这个念头出现在吴月寒跟何威脑海中刹那，红笔又骤然停下所有动静，只平稳地停留在纸面中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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