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佬:从来没见过有人会提这奇怪要求。
“阿五,你真是无能。”
他迈步走到谢印雪身后,将双臂搭在木椅靠背处,弯腰俯身,好整以暇地垂眸凝望着谢印雪,苍色竖瞳眼里分明只瞧得见眼前人,却像是在帮谢印雪出气般骂旁边阿五道:“连谢先生都伺候不好,要你还有何用?”
谢印雪也微微仰面,回望着男人幽深难测苍目,勾唇道:“阿九这般说,是自信能够伺候好?”
阿九也沉声低笑,既是回答,也是发问,与谢印雪说道:“否则谢先生现昙华,稍纵即逝爱意,又怎能也曾在身上停留数日呢?”
“哦?可现在想用些荤食。”谢印雪笑着抬手,指尖轻轻抵上阿九脆弱喉咙,“阿九又要如何伺候?”
阿五不敢看谢印雪眼睛,小声说:“是……”
谢印雪笑:“牛呢?”
“肉呢?”
他每次发问,阿五身体都要晃颤下。
说到后面,谢印雪大概是累,他捂着胸口蹙眉咳两声,略微带着喘息虚弱声音,使得他出口每个字句听上去就仿若在与人控诉委屈般轻软:“就放些许盐和白葱,连朵油花没没有,更别说是牛肉清汤寡水面,你告诉这是《牛拉面》?”
笑:“呵,昨日就说,谢先生之爱犹如昙花现,转瞬即逝。”
谢印雪闻言掀起眼帘,挑眉望向阿九。
“此言差矣。”忠心耿耿柳不花也赶紧站出来为谢印雪说话,“干爹爱之心就久久未变,而对你们夜就变,必然是因为你们无用,留不住干爹心。”
众人:“……”
这话听起来好怪。
“阿九自然是——”
男人说话间喉结滑动,在谢印雪指腹下游弋震颤,他手臂也同样自身侧抬起,抚上青年颜色浅淡唇瓣缓缓摩挲,像是在期待被青年口咬上似,而他纵声肆笑话音中恣行无忌之意,也难以被道厚重寒铁面罩阻挡:
“对谢先生,有求必应。”
作者有话说:
npc:不高兴?你咬啊。
阿五唯唯诺诺:“在下姓牛,名五,叫牛五。”
牛五拉面,四舍五入就是《牛拉面》。
谢印雪:“……”
众人睁大眼睛盯着谢印雪,总感觉下秒青年会被气到呕血,又觉得阿五脑袋马上就要被谢印雪恼怒至极把拧掉,所以几乎都是屏住呼吸生怕错过什精彩画面。
孰料阿五头没掉,谢印雪也没呕血,出声是阿九——
谢印雪也听得有些怔愣,他转头看向柳不花,欲言又止:“不花,你……”
柳不花也扭头,与他对视。
谢印雪无奈:“回去再说。”
眼下最要紧事,还是他《牛拉面》。
谢印雪连筷子都没摸下,直接屈起长指轻敲碗壁,垂眸看似好声好气,却极具压迫感地询问阿五:“这就是牛拉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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