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印雪望着来人,像是看到晚归挚友,微笑着说道:“阿九,明日们就要离开别院,但是有遗憾尚未解决。”
“哦?”阿九声音低沉,顺意问他,“不知谢先生有何遗憾?”
“这对梨花镯戴许久,如今虽只剩只,却也舍不得它闲置不能再戴,所以能劳请阿九你帮问问秦老爷那位故友——”谢印雪眼眸弯弯,将梨花镯举起递向男人,“如果想请他帮修好这只镯子,需要付出什样酬劳吗?”
阿九接过青年递来梨花镯,像是把玩般握着掌心摩挲,同时垂眸缓声道:“谢先生,您可知道,要请老爷那位故友帮
阿九轻笑声,直起脊背退回柳不花身后,等他再次站定时,众人就发现他喉间被谢印雪划破伤口已经痊愈。
这晚,毫无疑问又有三个厨师死去。
而他们死法,仍然取自十八层地狱十八刑罚:蒸笼之刑、冰山之刑、还有铁床之刑,其过程已经不是惨绝人寰四个字可以囊括,看过次,就得用生来治愈。
“这到底是哪门子饕餮美食宴啊?”柳不花个本来不晕血人观完酷刑之后,都觉得自己脑仁痛,在主屋里和谢印雪哭诉,“哪有美食宴要天天杀人,不是杀贵客就是杀厨师。”
正捏着自己被阿九扭坏,已无法佩戴梨花镯端看谢印雪闻言哂谑笑道:“这本来就是不是什美食宴。”
俗话说:神仙打架,凡人遭殃。
而谢印雪和阿九对峙,众人就有种被狂塞狗粮感觉——这两人言语,也太像是打情骂俏吧?
此时就算谢印雪真下口咬阿九,咬破皮、咬出血、哪怕是咬下块肉来,也难以消除抹去这种感觉。
但谢印雪没有张唇咬阿九。
他只是轻轻挪动下指尖,力道如同拂去尘土般轻柔,可阿九脖颈却破道口子,那伤口只白瞬,便有殷红温热争先恐后从伤缝里渗出。
“啊?”柳不花没听明白,“不是美食宴还能是什?”
“明日副本结束时,你就清楚。”谢印雪把梨花镯握好,对柳不花道,“你去找个小厮,让他帮把阿九叫过来。”
柳不花素来听话,谢印雪不多说,他就不多问:“好,那您稍等。”
说完他就忙不迭跑出主屋,去院子里找小厮帮忙喊人。
不多时,小厮就带着阿九过来。
与此同时,谢印雪浑身也轻轻颤下,些许湿润血液自他唇角渗出,在他唇瓣上染出道浅细红痕——这是他直接攻击摆渡者所要付出代价。
然而这痛楚反叫谢印雪双眸越发清澈,他眼底笑意渐浓,掺杂着稍许狂意,用手指揩去男人喉间血液,而后脖颈高扬,宛如引颈就戮般昂首张唇,舔舐着指尖血迹。
“不错。”
谢印雪喉结滚动将血咽下,再次说出他第次夸赞阿九时所用话语——像是他真心实话,又像是他只吝于给这个评语,便随意敷衍。
“能让谢先生满意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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