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终于完完全全契合在起,在唐绪顶弄得凶猛时候,唐错胡乱地喘着气,哭着叫他,“唐绪,你叫声,你叫叫……”
唐绪便说,“思行,乖。”
唐错却摇着头,小声说,“不是这个,不是这个……”
唐绪停下动作,亲吻他锁骨。
“唐思。”
年有没有人给那个小孩儿买烟花,刚到新家,他会不会不敢跟爸爸妈妈要烟花。”
“08年,时兮治疗还没有结束,还是在国外,不过当时国内研究生导师推荐参加美国个实验室项目,项目做得很成功,得到个在那边攻读博士学位机会。那阵子很忙,很累,但是坚持每天都会看新闻。08年国内发生很多事,汶川地震,奥运会……汶川地震时候想回国,但是实在是抽不开身,所以只捐款,现在想想还是很遗憾,哥哥就去四川,参与救援。奥运会,爷爷他们都去看开幕式,依然没能回国。那时候想起来当初给你讲过奥运会事情,还说会带你去看开幕式,去现场看比赛。那是第次,察觉到或许对你食言很多话。09年……”
唐绪手上下游走,抚过他每寸为他灼热肌肤。而唐绪所叙述故事,也缓缓走过七年。
“14年夏,交流结束,回国后第堂课,遇上你。”
唐绪手已经又开始开扩那处柔软地方,他缠着唐错口舌,两个人头都做着小幅度转动,鼻尖偶尔相碰,呼出温热气体在狭窄缝隙中飘不开,就着两个人脸颊被挤散开来,漫到温柔空气中,更添旖旎。
他真很后知后觉,到这个时候,到唐绪跟他提到辈子时候,唐错才终于明白让他挣扎抑郁七年是什。那是等待滋味。好似看不到尽头,也没有任何寓意着希望时间界限。
可就算是这样他也愿意等,只要千百万光年之外人是唐绪。
但是后来有天,他曾以为无望等待忽然生出果实,汁液甘甜,香气四溢,让他觉得再难捱七年都值得,再看不到边际绝望都不值提。
果实不特别,再卑微普通人都能拥有,果实名字亦不特别,那两个字不知道被多少人写进歌里诗里。但它也是特别,因为对大部分人来说,生遇。起码在唐错和唐绪这里是这样。
“再后来,喜欢你,爱上你,想跟你过辈子。”
唐错不知道有没有别人像唐绪样,在床上说这多话,不过他只知道,他说每句话自己都愿意听,尤其是最后句。
“你……再说遍。”
“最后句吗……爱你,们过辈子。”
唐错只觉得阵热乎乎东西从胸膛涌上来,冲到喉咙中,出不来,也咽不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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