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点点头,拿出自己杯子倒上水。唐绪喝口水,没咽,含在嘴里漱漱口,吐到地上个脏兮兮盆子里,这才算把满嘴土冲冲。
魏安跟他们聊会儿,大致说说村里情况,三个人没差几岁,说着说着话也就随意起来。魏安跟韩智未说,“唐绪还好,们都是大老爷们,你估计会有好多不方便地方,也没交过女朋友,不太解你们女孩子,你要是需要什或者有什困难就跟说,别不好意思。”
韩智未是个性情豪爽女孩子,毕竟来这种地方支教勇气不是谁都能有。她笑吟吟地说,“行。”
把两个人安顿好,魏安就带他们去教室,路上边走边跟他们说,“平时也会教他们点东西,但是这里太落后,来这村官又就个人,好多工作要作,根本忙不过来。这下好,你们来也算能给这些孩子个交代。”
说是教室,其实就是个
唐绪是在大学去山区支教时候认识唐错,也是从那里把唐错带出来。
唐绪爷爷是个军功不小老干部,爱国情怀比军功还大,辈子都悲天悯人。唐绪从小生活优越,纵然是受他爷爷些影响,也远远没有继承他爷爷那副悲天悯人情怀。在他爷爷勒令他去支教时候,他还跟朋友抱怨好会儿。可是没办法,他们家他爷爷最大,当年20岁唐绪不得不背上行囊,到那个连普通支教志愿者都不愿意去偏远山村。
同行还有个姑娘,叫韩智未。跟唐绪不同,韩智未做过不少支教工作,完完全全是出于善意和责任感,才会千里迢迢地和唐绪起到这里。
那个村子在大山深处,连条修好路都没有。他们两个人是坐着个三蹦子去村子,路上跟摇煤球似,把唐绪颠得都要骂娘。等好不容易到地方以后,两个人五脏六腑都已经被颠翻八百个筋斗云。
唐绪以为这不可思议路途就已经够震撼人心,可是下车以后,不光是唐绪,就连去过不少贫困山区支教韩智未都愣住。他们真想象不到,在这个共同富裕时代,竟然还会有这样地方。
整个村子最好建筑就是栋砖房,其余都是些土房,还有不知道是用什材料弄起来几乎都不能称之为房地方,要不是路边还顽强地长着几株野草,就真可以用寸草不生来形容。
来安顿他们是个村支书,叫魏安,是个大学生村官。
唐绪他们宿舍就在其中那栋砖房里,其实那砖房只有间屋子,中间用个厚厚帘子隔开,硬是僻成两间,韩智未住面,魏安和唐绪住面。
进屋子,三个人面面相觑会儿,韩智未才说,“这比想象还艰难。”
魏安把门关上,叹口气,“这还好点呢,刚来时候连那条能走三蹦子路都没有。”他从地上拎起水壶,问他们,“你们自己带杯子,带就不用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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