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事主门里走出来群披麻戴孝男女老少,虽然看上去是家里在办白事,然而他们脸上不见悲伤之色,有几个眼眶稍红,嘴角也是高高扬起,被身边人逗两句就笑起来,笑声还像是故意般洪亮有力。
路笑雩看不懂这些人在做什:“这是在干什?”
“这是喜丧,广场上搭戏台是那家人搭起来请村里人看戏。”
不过恶补不少民俗和民间忌讳顾绒,即便他也是头次瞧见,但也能给路笑雩解惑,戏台搭在广场也好理解,长街又窄又细,行人好通过,但却摆不戏台,便只好借广场宽敞地来摆。
谁知路笑雩又问:“什是喜丧?是在庆祝她死吗?”
后轻轻拍顾绒腰下,但是沈秋戟力气大收不住,顾绒被他搡得趔趄,沈秋戟看要把人推倒又赶紧上手去扶。
顾绒掺着沈秋戟胳膊站稳后,陈晋就顶着脸魁梧男人味十足络腮胡回答道:“学校宿舍隔音不好。”
顾绒:“……”
路笑雩在旁边言不发,但是面容因为憋笑而显得有些扭曲。
沈秋戟微微俯身,附在顾绒耳边说:“你就那好奇人家小情侣钟点房生活?你个色狼。”
顾绒:“……”
沈秋戟:“……”
顾绒真想说是无知者无畏,白事上最忌讳直接说“死”这个字,也幸好这是场喜丧,如果来者宾客都哀丧着脸庄严肃穆,事主反倒会不高兴,调笑两声还好,没什关系。
不过怕路笑雩等会又说出不该说话,顾绒还是好心给他讲解下关于喜丧和普通白事区别以及旁些基本注意事项。
路笑雩三人听完后直呼长见识,说他们家里祖母祖父辈去早,爷爷奶奶又还安在,没经历过自家丧事,不清楚这些忌讳,谢谢顾绒给他们讲解,随后低头作揖和老夫人连连道歉,便又凝神去看戏
顾绒想给自己两嘴巴,叫他长长记性,以后不该问别问,不然不小心就会被骂色狼。
下午五点左右时分,观光车司机载着他们回到车站,焕山很靠近南方,纵然是在十月季节,五点天也还没黑下,甚至连抹橘色晚霞都看不见,据司机说这里要傍晚六点半左右太阳才会开始落山,到7点半8点时才会彻底变黑。
几人回到车站,下车后却发现这里和他们走前不太样——广场上居然开始热闹起来。
确切来说也不是广场,而是广场前面长街东南角处户人家,那户人家檐上挂着白布,门前摆着花圈,花圈上挂挽联让几人得以知晓这里去是位老夫人,花圈旁还立着对双颊通粉可爱,眉间点红痣,用纸扎成金童玉女。
而广场前则搭起座大戏台,台布是干净白,台架是沉郁黑,台上戏班子却在敲锣打鼓唱着戏,还用大广播放着喜庆蹦迪音乐,戏台旁围着群村里来看热闹本地居民,时不时拍手叫好,肆意大笑,也有些是好奇过来瞧热闹,穿着时髦外地游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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