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手里犯过几次,总不改业;打也不怕,今日如何是好?”因取过朱笔,在他脸上写‘偷鸡贼’三个字,取面枷枷,把他偷鸡,头向后,尾向前,捆在他头上,枷出去。才出得县衙,那鸡屁股里唰喇声,□出泡稀屎来,从头颅上淌到鼻子上,胡子沾成片,两边看人都笑。
第二起,教将老师父带上来,大骂顿:“大胆狗奴才”重责三十板,取面大枷,把那五十斤牛肉都堆在枷上,脸和颈子箍紧紧,只剩得两个眼睛,在县前示众。天气又热,枷到第二日,牛肉生蛆;第三日,呜呼死。众回子心里不服,时聚众数百人,鸣锣罢市,闹到县前来,说道:“们就是不该送牛肉来,也不该有死罪!这都是南海县光棍张师陆主意。们闹进衙门去,揪他出来顿打死,派出个人来偿命!”只因这闹,有分教:‘贡生兴讼,潜踪来到省城;乡绅结亲,谒贵直游京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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