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是个农村人,但是他们村大部分人除平时种田之外,还有项很重要营生——四处杂耍卖艺,相当于民间马戏杂技团。这种杂耍班子现在很少见,但过去有不少,基本上都以村落家族为单位。
总爷所在村子叫罗家村,他们村里这个杂耍班子就叫罗家班,他爷爷曾经是这个罗家班班主,直到包产到户这个班子解散前。他从小就跟着班子里大人学习各种杂技以及种种锻炼身体基本功。总爷在这方面表现出过人天赋,弹跳、支撑、平衡等技巧自不必多说,他还学会种非常少见技术。杂技团中本来就有传统钻圈之类柔术表演,有不少人筋节是从小用特制药水泡开。但总爷这种能力几乎是天生,学就会。
你见过种人可以自如控制自己肌肉、关节以及骨骼活动吗?现在有人练瑜迦,可以把脑袋钻到裤裆里去,杂技团有表演柔术,可以后仰下身从地上叼起朵花。这些对于总爷来说都是雕虫小技,他特长可以用武侠小说中“缩骨术”来形容,真是那神奇。
他全身上下关节骨骼,都可以自如灵活控制,除脑袋上颅骨之外。可以这说:墙上不论有多小个孔洞,只要他脑袋能探过去,全身就能钻过去,点问题没有!而他恰恰长个小脑袋。
总爷神奇之处还不止于此。他还能在短时间内控制自己身体内各条肌肉形状。不要小看这点,这就意味着他有个非常特别能力——模仿。他可以对着镜子揉自己脸,使自己面部特征接近于个熟人样子,如果在视线不清楚情况下,还真容易被他蒙。更要命是,这小子小时候还在杂技团学过口技,不仅样子能模仿,连说话声音都能模仿。虽然这种模仿只能持续几分钟,但很多情况下已经足够做很多事。
八十年代初,农村实行包产到户,家家户户都忙着种自己亩三分地,罗家班也就自然而然解散。(当时情况确实如此,后来听说不少地方又恢复这种东西。)这小子学身本领,又有这奇怪天赋,再加上缺少管束,在乡间偷鸡摸狗事情干不少,成个让人头痛问题少年。他父母怕他成天游手好闲生事,托个在武装部工作亲戚帮忙,把他送去当兵,希望人民解放军好好管管他儿子。
总爷参军,刚开始时候还算老老实实,可是半年后他就犯个大错误。这个错误甚至整个军区人都听说,人人听都憋住想笑又不好笑。原来总爷有次溜到驻军医院,模仿他们部队个副师长样子和个小护士套近乎,还和人家亲嘴!
总爷自己说就是想知道和女人亲嘴到底是什滋味,还有就是想见识见识那个平时总是板着脸小护士见到领导是什态度?这下他知道答案,却闯大祸!违纪处分自然是不必说,他能够继续当兵还多亏是特种部队挑人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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