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父说:“说来也是家门不幸,年纪大,这些年确实管教少些,叫花枕流染上不好习性,跟些不三不四人混迹在起。”他说话时看眼宁姜,宁姜神情淡然,并没有什不悦。他继续说:“花枕流年纪也不小,该做些男人该做事儿,好好经营自己事业,同时也要兼顾家庭……他起小儿就不听话,带他回家反省几天,倒是想明白,说要见个人。”话说到这里他才笑笑,说这个人,就是宁姜。
花枕流都不知道说什是好,故事起因经过被他爸篡改个遍儿,好像今天这局是他坐庄样。无可奈何之下,花枕流说:“你就直接说要干什吧,关两个月过来听你唱戏?”
花父冷哼声:“给你们个机会,反倒是不是?宁姜是吧,花枕流说他喜欢你,这辈子都要跟你过,寻思着,两个男人算什事儿?这放在们那个年代都是要
多半心里会嘀咕下,只不过宁姜没有什太大感知。
当天是于渃涵开车带他去,报包厢号,服务生引他们去。于渃涵还假模假样带瓶好酒——谁知道里面唱哪出儿,她只管唱她自己戏。
进包厢,气氛顿时冷到极点。宁姜木木呆呆没什表情,于渃涵倒是吓跳。里面坐着花枕流,穿倒是体面得体,只是精神状态非常憔悴。主位上坐两人,于渃涵看样子觉得是花枕流父母,她北京姑娘差点张口管人家叫大爷大妈,然后想事儿不对。
怎连父母都请出来?这场面怎看怎像相亲现场,于渃涵“咳”声,跟花枕流说:“哟,你也不介绍介绍?叫叔叔阿姨难看呢?”
花枕流这才缓过神儿来,第眼就看着宁姜。宁姜也看他眼,象征性点点头,花枕流这才说:“介绍下。这是父母,花将军和张老师。这是朋友,于渃涵,择栖娱乐CEO,还有……宁姜。”他介绍自己亲爹亲妈都只用非常社会称呼,样子疏离不行。于渃涵心里也瘆慌,她什大佬没见过,但是花父这种职业军人还是叫她有点不敢直视,只能勉强撑住场子,说道:“不知道叔叔阿姨什口味儿,今儿就带瓶酒来,咱们有什事儿边喝边说。”
花枕流他妈是不担事儿,他爸脸严肃地说:“没什大事儿,只是孩子大,有些事儿不能再那胡闹,今天吃顿家常便饭,聊聊清楚。”
于渃涵脸八卦地问:“什事儿呀?诶不对,要是关于花枕流,这可就是您家务事儿,和小宁可帮不什忙。”她知道今天这场合不是她,但是宁姜不会说话,切只能她来。她有点庆幸陪着宁姜来,要不然看着架势,宁姜怕是要被扒层皮。
难道花枕流这个不长脑子把他和宁姜事儿捅到他爹哪儿?
只听花父说:“花枕流没给你们讲?”
于渃涵摇头,她看眼宁姜,宁姜也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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