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爬怎?操!”丘晔说,“爬山不是爬吗?还有爬楼梯,你能说是贬义?爬意味着手脚并用,当们面对山险坡又想奋力爬上去,不手脚并用行吗?而生活中谁眼前不是横着这样或那样山呢。眼前都是山,是山就得爬,往上爬,就是他妈往上爬,怎!普运哲就用不着爬吗?他可以逍遥地走上山去吗?那他为什还要小心谨慎、低声下气地想好对策跟他老婆商量离婚?他为什不大摇大摆从他老婆身上走过去?为什要这费劲地商量?费劲本身就是爬。你以为爬仅仅是用来嘲讽人类那低下动物性吗?个爬字实际饱含人类截至目前生存景况全部辛酸。操!”
陶又佳不再说话。
“你同意吧?”丘晔说,“既是要爬,他就有个权衡问题。他要小心行事,他要有套明哲保身哲学。你担保他能把离婚这件事进行下去?你担保他能不变卦?假如恰好离婚这件事成他政治台阶上阻力呢?这点,他们这种人就不如舅舅。舅舅不爬,他不用,用不着。”
“可全社会也不能光是舅舅这样人,那样,社会也不可想像。”陶又佳说。
“不错,同意。”丘晔说,“可全社会也不能光是这种吃着锅占着碗人。”
东西见厨房就个人,来,非叫跟他在案板上干。可当时觉得也挺好。人,走哪儿说哪儿吧。”
“别说你那点事儿好不好,说万遍。”陶又佳说,“你能不能说点正经,可是把心都掏给你。”
丘晔说:“说点正经,你不定愿意听。比如说吧,他要是不真离婚呢?”
“不可能。”陶又佳说。
“可能。”
“你为什非把他说得这难听不可?实在不愿听。”陶又佳说。
“这没什不敢听。”丘晔说,“听过那些话,说出来能把你吓死。因为他们是男人。你听见过两个男人在块儿共同议论个女人×吗?他们说那里边有多长有多短,有多深有多浅,有多干有多湿……因为他们都从那儿进去过。那个女人就是。”丘晔忽然激动起来,“对不起,好像让你受惊。可这是真。说这些只是愿意你好,不愿意你成为个男人政治前途中累赘。到那个时候,你留在他们印象中也许只
“怎可能?”
“你想,”丘晔说,“这种人既然刚爬到常务副市长,心里肯定还在想着市长。爬到市长就会想当书记,当书记可能还想往省长那儿爬。你们《星探》应该多探探这种政界新星心态,因为他们都揣着本自己政治前景明细账。普运哲无疑是这些星里出类拔萃人物,他才能和他现在位置还不成比例他还远没有到位。因此他必须利用现有切条件继续努力,他不能掉以轻心他还得往上爬。”
“你说他什?”陶又佳问。
“往上爬。操!怎?这有什过分?”丘晔说。
“只是不好听,是贬义。”陶又佳说。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