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讲究比多。他妈什沟沟坎坎都干过,有条褥子铺在身子底下就变成奢侈。当工人那会儿有次给厂里食堂帮厨,早晨五点起来去揉面,那个姓白
“他老伴儿什态度?”
“他老伴儿说‘不’。”
“‘不’是句什话?”
“而且她有次还说要把事情闹大,要闹到市府去。”
“也许这是种威胁,这种女人般都要闹闹。可从长远看,这种闹对她们并不利。们办公室有那位,闹呀,闹呀,闹得最后连孩子都反感她,说,妈,你再这闹下去,爸非早死几年不可,们还愿意让爸多活几年哪。最后还是没闹出个什结果,离。”
看衣冠楚楚,真到关键时刻,大都力不从心。什都有个疲软时候,经济有疲软,那地方也有疲软时候,说不定疲软这俩字就是从那儿来。哎,他怎样?”丘晔惟恐陶又佳再给她两拳,干脆从沙发上站起来,在屋里边走边谈。
“说你有点正形儿好不好,谈可都是正事,严肃事。”陶又佳说。
“不行不行,不听不听。今天你要是不先谈点不严肃,就甭想让往下听。有话你憋在肚子里好,烂在肚子里好。普运哲可不比你舅舅,那档人越是守着个老伴儿,对那种事要求就越强,老伴儿是什?老伴儿而已。她们先有孩子,后来老,就变成伴儿,老伴儿。”
在丘晔再三地撺腾下,陶又佳只好向丘晔透露点那方面情况。她对她说,那种事他们有过,但不是去他家那次。丘晔问是哪次,陶又佳就把那次普运哲“微服私访”事对丘晔讲述遍。讲普运哲是如何化装而来,然后又如何把她抱进客厅,然后又如何上床。丘晔说,这还够朋友。
“哎,还行吗?”丘晔问。
“但目前普运哲还必须重视下这件事,他准备缓冲下,他不能不这样做。”
“那他为什还把你往家里领?”丘晔说,“到哪儿找不着个地方?”
“你又胡说起来。”陶又佳说,“所以发现是他家,就怎也呆不下去,总觉着有个人在暗地监视,虽然他老伴儿那天真去北京。在那儿直有点不自然,但还是有所收获。”
“你指什?”丘晔问。
“更坚定爱他、嫁给他决心。这也许是自私。”陶又佳说,“因为看见个没有任何家庭气氛家庭,到处插着假花,墙上挂着镶贝雕镜框,还有印着绿竹叶灯罩,连沙发都像是从办公室抬出来。还有,他们卧室门帘上竟然绣着牡丹花,还有金鱼……不瞒你说,本来是准备住在他那儿,可眼前这切……真觉得在什地方都可以,惟独不能在他家里。”
“嗯,”陶又佳说,“现在你满足吧?可要讲是另件事,你知道他是有老伴儿。”
“他还打算要她吗?”丘晔问。
“他打算离婚。”陶又佳说。
“提过?”丘晔问。
“提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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