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想研究研究？你不是说你对泳装没研究
？”陶又佳问。
“
是想多看几眼，多发现点问题，有机会找你舅舅聊聊。比如水蛇腰
事，没屁股事，舅舅对这类问题准有高深见解，他画女人，研究女人。”丘晔说。
“对，快去找舅舅吧，准能谈得精辟。”陶又佳说。
她们各吃各东西，吃
会儿，丘晔说：“又想起防空洞里那张画，画上
“觉得挺难为她们，因为穿泳装，她们身上所有缺点就都,bao露出来，可以说是览无余。而她们自己……”
“还挺臭美。”丘晔说。
“是这样。所以常常觉得这个程序实在有点难为她们，有时还觉得她们挺可怜。可怜巴巴，还得按规矩走着、扭着。有时候觉得，女人越是半遮半掩就越难就越不雅，还不如……”
“还不如光着，哪儿都露着，露着比比，那他妈才叫大赛。”丘晔说。
陶又佳大笑起来，笑得把啤酒喷在自己腿上。
怪。”丘晔说。
“舅舅去农村时，把些画送到们家，让妈妈替他保管，妈妈不让们看，后来被人抄走。”陶又佳说，“你想，整个长邺市，除舅舅作品，哪有这样油画原作。”
“世上果真有这巧合事？”丘晔说，“可是他们亵渎她，那张画。想永远不能把这件事告诉舅舅。”
“不过，他把切看得很透，告诉他也没关系。”陶又佳说，“想现在是咱们该吃点东西时候。”
陶又佳说完就进厨房，丘晔也跟进来，两人在厨房挤来挤去。陶又佳去煎馒头片，丘晔把冰箱开来开去；陶又佳把案板弄得丁当响，丘晔又问果酱在哪儿，哪个杯子是干净。陶又佳说冲两碗紫菜汤，丘晔说喝啤酒，然后她们在电视机前坐下来。
丘晔不笑，指着位着泳装者说：“你看这位，本来这屁股就瘦，穿上泳装就更显得没屁股。还有那两条腿，棍子似插着上身，也许都是让这身泳装给闹。”
陶又佳附和着说：“对，就是让这身泳装给闹。还有呢，十个人穿起泳装，起码有五个像水蛇腰，也不知什道理。”
“可她们还自以为有线条——线条毕露。”丘晔说着把果酱抹在馒头片上大口咬，咬口馒头就口啤酒。
泳装已经结束，又换成晚礼服。
“晚礼服倒是遮点儿丑，可真想再多看会儿泳装。”丘晔说。
陶又佳用遥控把电视画面倒来倒去，最后还是停在长邺市台。长邺台有个专题叫《大观园》，《大观园》正在播放本市次选美活动，几位小姐正穿着泳装对着观众摆姿势，陶又佳和丘晔就面对这些扭动姿势吃东西喝啤酒。
陶又佳凝视阵屏幕说：“哎，丘晔，你说参加选美小姐对付哪个程序最难？”
“没研究过，”丘晔说，“不爱看这东西，假模假式。”
“觉得，穿泳装最难。”陶又佳说。
“怎？”丘晔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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