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咬得也很紧,脸憋得通红,手把着他那个玩意儿正朝画上比画。还看见又有男生也把裤子褪到脚面,手也摆弄起自己玩意儿,他们表情都古怪得要命。们趁他们都在冲墙上女人撒野,还是把脸转过去紧紧贴在墙上不敢动,们紧闭双眼,听见大平他们在后边呼呼喘气。喘好阵子,又听见大平说:“吹灭蜡,快吹!”有人遵照他命令把蜡全吹灭,洞里片漆黑。这时有个人来到面前把就抱住,隐隐觉得这是大平。他只手掐着脖子,只手就扒裤子。奇怪是点也没有反抗,还有点愿意,让他扒。就光着下身被他扳倒在地上。过后什也没记住,只记得他在身上个劲儿地忙活,后来还觉得那个地方有点疼。可是后来就不疼,还有点愿意那样。为那样,们还想出许多花样,轮换着看,轮换着干,累就抽根烟,说些放肆话。要不是后来出不测,们崽子团或许要直存在下去。可是不久就发生不测,大平犯案,犯到大人手里,只有这时们才意识到,们尚是群情窦未开孩子。就这样,们在那个年代排遣着时代带给们最残酷寂寞。们用身体相互接触着相互吸引着,却没有能力欣赏男性和女性身体美妙,连最最高尚艺术和下作性行为都不懂得区分。后来大平怎?大平和几个男生钻到人家天花板里偷看对夫妻性交,从天花板上掉在人家床上。那个正在性交男人正好是副二号个造反头头,他先拧折大平手腕,接着就以流氓罪把他判五年。那时候别说判个人,就是杀个人和宰只鸡有什两样。就这样,大平走,们散。又过几年,们有人去农村,走运当工人。当们这些人再见面时已经是好多年以后事,男生都成爷们儿,女生都成现在这个样子。们郑重其事地聚会次,背着各自先生太太聚在块儿。大平找个刚开张三星级饭店,们扎扎地猛喝着扎啤,吃些什,谁知道,反正眼前盘子不少。可是谁也不提过去个字,分别时拥抱着都哭,和大平抱着把眼泪洒在彼此衣服上,然后大平就去基辅,他在乌克兰开家彩扩店。
现在,当丘晔故事又在她和陶又佳眼前显现时,陶又佳说:“你觉得那时你们是纯净还是各有各计谋?比如那个大平,逼着你们学抽烟。”
“们实在没有计谋,可也算不得纯净。”丘晔说,“为什没有碰到像舅舅那样个人,当你光着身子向他走去时,他义正词严地对你说:‘回去,回到你床上去。’如果这样,们就永远是纯净,可眼前偏偏是大平,撅着那个玩意儿,朝那幅画,朝。”
“但历史不能假定,舅舅那时在哪儿?他早就被送到农村去。”陶又佳说,“觉得你几次提到那幅画,说不定就是舅舅。”
“这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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