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妄撑在上方，“可以吗？”
兼竹觉得他这话实在多余，嘴上这
问着动作也没见停下，只不过是礼貌性地征询意见罢
。
“别问
……”兼竹侧头闭目靠在枕上。
怀妄瞧着他
神色不像难受，便“嗯”
声。
紧闭窗门隔绝外界大半光亮，昏暗屋内温度热烈，气氛焦灼，晃动暗影令人眼花耳热。
“……？”怀妄双眼微微睁大，兼竹却已拉着他进屋门。
昨天就没做，今天好不容易薅条紫雾蛇，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反正窗户关谁知道白天夜晚。
怀妄在被兼竹拉着进屋时心跳就开始乱，手下却没有挣开。早在他放任兼竹将紫雾蛇装入乾坤袋时，他便已知道事情会发展到这步。
屋门关，兼竹又将雕窗合上，只有微微光亮从窗纸外透进来。
这次两人都不拖沓，兼竹仰躺在床榻上，拉着怀妄俯身下来。他轻笑声说，“你来。”
自己入梦就行。他将黑羊放在旁拿剑鞘拴着，自己又躺回床榻上。
随着紫雾蛇药效渐渐扩散，几乎毫无征兆，他下被拉入幻境之中。
……
兼竹这次入幻境还有些忐忑，怕又遇见上次智障版怀妄。
他进院里，先叫声“苍誉”，很快便有串脚步声靠近院落。脚步走得有些急，像是听见他呼唤寻声而来。
不知过多久，在兼竹猛地揪紧那宽大袖摆时，怀妄垂眼看着前者迷离眸光。
恍惚之间，他想：都两次，他们还没接过吻呢。
作者有话要说：兼竹：好快乐～摩多摩多～
怀妄：还没接吻，还没接吻……
昏暗光线也掩不住怀妄整张红透脸，他尽量稳住指尖不要抖，不然显得自己太生疏。他将手搭在兼竹腰带上，顿顿却还是没有拉开，只就着现在整齐衣裳，低头下去将人搂住。
兼竹喜欢怀妄主动模样。他没有动作，任由怀妄半是矜持，半是大胆地继续。
此刻屋外还是阳光明媚，山间流过细细清泉，滋润土壤。
屋内虽是关着门窗，温度却不比外面低。
待他适应后，怀妄沉身下来。兼竹拧眉仰头露出截脖颈，他深吸口气又缓缓呼出。
兼竹转头望去，就看袭银衫怀妄快步走出山林，推开院门朝着自己走近。
近，怀妄低头看着他，他试探地伸手在前者耳垂上轻轻捏。
怀妄似乎怔，接着薄红自耳垂蔓延至脖根。兼竹就笑，“这才对嘛。”
揉耳垂动作亲昵而暧昧，这会儿看着还是大白天，怀妄忍下心口悸动和紧张，“们做什？”
兼竹说，“不如直接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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