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牧怿然跳船时不肯脱衣服。
邵陵心道。
邵陵爬起身，先向着墙上这幅仿品
《海上燃犀图》看。
说是仿品，其实更像是翻拍出来原品，它如实地将原品所有细节都体现在
画帛上，包括损毁地方。
原来画面上，天空里那些暡曚混沌地方，就是海市蜃楼，只不过因为年代过于久远而褪去颜色，线条也变得模糊不清。
邵陵深深地盯着这画看
阵，神色有些复杂地看向众人，指画上海面：“原图这个地方，有枚指纹式样印迹，如果不仔细看，跟海水波纹几乎融为体。”
“所以，这究竟是先有画，还是先有
们呢？”秦赐哲学句。
上，在这八幅画间拼命打量——
“——这幅！”七八只手齐齐指向其中幅——这正是他们在美术馆所看到，《海上燃犀图》真正原版原画！
“可——没有钤印啊！”卫东急得直叫。
众人筹莫展。
忽然柯寻转身，把拽过那名画出这幅《海上燃犀图》画工，拉过他只手，夺过他手中笔，用笔尖在他根手指上刷下，然后强行拽着这根手指，让它摁在这幅画海面上。
“啊——”声尖叫传自展厅门口，众人吓跳，齐齐扭头看去。
见是几名女性观客，正脸惊吓和嫌恶地瞪着这边，尖着声音质问：“你们干什
呢！耍流氓啊！保安——保安——们报警啊！”
众人骤然反应过来，又齐齐地低头看向自己，见人人只穿条内裤，平角三角丁字带象鼻子，款式多样，色彩分明。
只有牧怿然和方菲衣冠整齐，并且此刻各向着旁边迈出几步去，很有副装着不认识这几个人样子。
众人：“……”
绘有这幅画缣帛四边倏而亮起白光，形成幅画轴模样，这画轴越来越大，白光越来越亮，直到亮得众人难以睁眼，身不由己地向着画轴中央跌挤进去——
“哗啦啦扑通通……”
七八个人乱七八糟地跌落在美术馆冰凉大理石地面上。
“卧槽柯儿——你太牛逼！”卫东被压在最下面，但他顾不得，先扬起嗓子充满劫后余生庆幸和激动地冲着他铁子吼，“你怎知道摁手印儿也能行？！”
“就想着吧……”柯寻摔倒在男朋友怀里，张开双臂紧紧搂住他，并且并不想立刻就起身，“钤印和签名，都是对画者身份种证明，摁手印儿也是种身份证明啊，既然语言不通没法儿让他签上名字，画工吧又可能没有钤印，所以就只能摁手印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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