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幅画留给大家时间已然不多,票选结束时间正在逼近,而钤印要怎才能得到,目前看来似乎还没有明晰途径……
时间越来越紧迫,众人心也跟着越提越高,罗勏甚至紧张得忘呼吸,把自己苍白脸憋得白片红片。
直到时间逼进最后几分钟大关,八名画工几乎前后脚地画完自己作品,牧怿然步上前去仔细观察这八幅画,众人也连忙拥而上——此时大家已经明白牧怿然意图,八双眼睛死死地盯在画
他指指被带来这八名画工,做个画画姿势,然后将手摆,指向位于众人身后,远远那片天海。
那是众人掉落下来方向。
大家自上船后,注意力全都集中在面前这些古人身上,竟还没有得出空来去回顾自己来时路。
眼下,跟着牧怿然手势,众人齐齐转头,将目光投向身后天与海,然后,便惊讶地愣住。
就在那天与海相接云雾缭绕处,似是离得很近,又似是离得很远,片缥缈梦幻海市蜃楼奇景,就如同幅巨幕般浮映在前。
“是啊东哥,她比你还爷们儿呢。”罗勏夸。
卫东:“……”怎说话呢这破孩子。
方菲出现让每个人都感到精神振,见惯身边人个又个不可逆转死亡,终于有这个……跑赢,不,游赢死神人,这种欣喜与欣慰感觉,让人浑身充满希望和力量。
说着话,之前奉为首之人命令去行事人回来,身后带着八个人,为首之人指这八人,冲着牧怿然比划个画画手势。
“这些人应该就是船上画工。”牧怿然和同伴们道。
云蒸雾绕蜃景里,远处仙山隐隐,数幢楼阁林立峰间;近处墨海茫茫,艘巨轮浮于波面。
“——海市蜃楼!”卫东惊讶地叫出声,“咱们竟然——咱们竟然直待在海市蜃楼里?!”
牧怿然顾不得同伴们惊讶,只是做着手势示意这八名画工将眼前情形画下来,那为首人对这几人仍抱着些敬畏,因而牧怿然要求很快通过,有人取来八套画具,这八名画工便席地而坐,当即挥毫作画。
入画者没有再作声,紧张地注视会儿画工,又转头盯会儿远处海市蜃楼。
海市蜃楼能持续时间有短有长,出现在清晨蜃景虽然少见,但也不是没有过,有时能持续四十分钟,有时能持续两个多小时。
“可……这共八个人,哪个才是《海上燃犀图》真正作者呢?”卫东挠头。
邵陵道:“秦时画匠也属于百工之列,大多不具姓名,这幅画如果是这些画工所作,很可能并没有资格把钤印或姓名留在画上。”
“那、那可怎办?没有钤印怎出画?”罗勏持续哆嗦。
邵陵皱起眉头苦思,却发觉老成员们目光齐齐望向牧怿然,就也跟着向这个人看过去。
牧怿然抬起双眸,眼底映着海色与晨光,冲着为首那个人做几个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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