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维就坐在柯寻
床沿边，手肘放在膝盖上，用手轻轻摸
摸自己额头：“不只是萧琴仙，很多人都有。”
这句话在深夜里说出来，令人觉得有些毛骨悚然，柯寻心里
紧：“你是说泪痣？都谁有？你看到？”
“不只是泪痣，还有些其他红色标记，就像胎记那样出现在脸上，大多是在额头上，”罗维手依然停留在自己右眉上方额部，“比如这个位置，出现块蚕豆大红色胎记。”
“你看到？”牧怿然开口问道。
“对，就在刚才餐厅里。”
宿舍虽然简陋，但还算干净整洁。
洗完澡之后没有睡衣换，柯寻和牧怿然就暂时先穿警服衬衣和裤子，罗维则可怜巴巴又换回白天那身衣服。
“人们都睡？”柯寻问。
“
们屋那两个都睡，隔壁那个女生房间还亮着灯。”罗维说到这里，目光凝凝，望着眼前两位伙伴：“你们能看到她眼角泪痣吗？”
“谁？”柯寻反问。
间。
罗维正坐在床沿用毛巾擦头发，Lion被卫东拉着聊天儿——“……做什
都别做美工，真……哪儿事百度下搜出那多鸽子脑袋，那猛禽眼睛，薅家伙，当时楞咬着毛巾角儿生忍仨小时……最后那客户憋着闷屁选个希特勒画废墟当鸽子馆儿招牌……别做美工，听哥们儿，拿手术刀开健身房在家死宅着也别干美工！”
柯寻走上前来，越过国际友人宽阔身板，直接摸上卫东额头：“没事儿吧，跟喝高似。”
Lion善意地笑道：“栋子这回真高，他在餐厅品尝半杯鸡尾酒。”
“不至于啊，东子量虽不大，整四两52度白没问题啊。”柯寻眼见着自己铁子絮絮叨叨翻身睡过去。
“你借故打开所有灯，就是为看清楚这些？”
“是，”对于牧怿然将自己看穿这件事，罗维并不觉得惊讶，“打开灯就看更清楚，那些人面部各种红色痕迹。”
此时柯寻离罗维最近，忍不住问道：“脸上也有吗？”
“隔壁女生，萧琴仙。”罗维加重语气。
“泪痣？没注意，有吗？”柯寻望着坐在床对面牧怿然，见对方也表示否定。
罗维用手在自己面孔上比划：“就在右眼眼角下面，大概有黄豆那大，红色。”
牧怿然肯定地道：“没看到。”——黄豆大颗泪痣，那应该是很明显。
“那颗泪痣，对们后面分析有什帮助吗？”柯寻直言——罗维现在表情实在是有些神经质。
“刚才医院公寓打来电话，那个叫余极画家喝杯啤酒，现在也醉倒。”罗维光膀子站起来关窗户，因为没有工作服这类换洗衣服，下面只能裹条白浴巾。
“等你们都收拾完，过去歇会儿。”罗维对柯寻说。
“成啊，得穿裤子。”柯寻说。
“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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