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寻
感觉很不好，但又不知从何处下手去
解整件事：“你说，罗维反常是被动还是主动？”
虽说生命平等，但柯寻并不希望老成员们出事——罗维与大家经历过
次生死，已经是兄弟。
牧怿然依旧是淡淡表情，但手掌却轻拍着柯寻肩：“秦医生说，相机而动，将计就计。”
“嗯。”
回到宿舍，走廊里还飘着女士香烟味儿。
虽然有路灯映照，但街道依然透着宇宙空洞那种无边黑暗。
侦探事务所和中心医院离这里都不算远，步行10分钟之内便能到达。
“咱们也回吧，过十点有些事情就不好把握。”柯寻将落在头上几片大花瓣儿拂去，歪头看看牧怿然，“咱们宿舍又不是24小时都提供热水。”
牧怿然眯眯眼睛，和柯寻并肩往回走。
“你从罗维身上观察到什
？”柯寻突然问。
咒有关。”
柯寻听着牧怿然话，思量番：“春笋公寓那回，犀象美术馆是直接建在筒子楼废墟之上，在画作用下，有可能产生某种‘场’重合……但这次，眼前这座都市很显然区别于本心艺术馆所在三线老城。”
柯寻看看不远处萧琴仙，瘦小身影有些孤独，指尖香烟缭绕于路灯背光之处。
“画难度在提高。”柯寻说。
“进入本心艺术馆，就让人觉得有些不对，”牧怿然尝试说出自己也没什把握话，这在遇见柯寻之前是绝不可能事，“
们之前在任何所美术馆，几乎都是分批入画，有着很强随机性。”
浴室目前没人用，柯寻让牧怿然先洗，自己则进隔壁卫东他们房
牧怿然停顿下，才慢慢说道：“罗维做些不符合常态事情。”
柯寻仔细回忆下：“你是指，主动去餐厅服务台借纸笔？还主动为大家打开很多灯来照明？太主动太周全？”
这想，确是。
在李雅晴死之前，罗维就并非个面面俱到人，虽说他有着理科生特有缜密逻辑，但他并不擅长做这些跑前跑后事情；李雅晴死之后，这个人话更少，终日闷闷，这种状态下罗维更不可能周全地为大家服务。
牧怿然肯定柯寻说法：“除此之外，他还很仔细地观察着每个人表情，这实在是反常态。”
确，当初柯寻和卫东就是被这股子倒霉催随机性选中，画里还差两个人，就要由两个走进展厅人补上。
“怿然，你意思是，这回‘画’在选人？”柯寻问。
“除最后进来苏本心和Lion之外，剩下11个人都曾在《绯色之兽》这幅画前徘徊良久。”
“难道画在寻找对它感兴趣人？”柯寻觉得夜风渐渐冷上来——‘画’能力和水平都在提高，这次无疑是种主动物色猎物行为。
“或者是，它比较感兴趣某类人。”牧怿然看着寂寥萧琴仙，已经踩灭烟头，独自走回警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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