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东心说：你这儿
电脑还能查着
们那边儿事儿？
“都没什
问题，先领证儿吧。”女警从抽屉里拿出厚厚
叠名片似暂住证，解开外面捆皮筋儿，开始发证，“在填姓名地方写上自己名字，写好
就去隔壁房间审查盖章。”
隔壁房间是个上岁数警察在执勤，戴着花镜把几个人表格分别浏览遍，又在某些表格上做记号，其间还问上两句：“秦赐，你是医生？”
被点到名字秦赐点点头：“对，外科医生。”
“拿手术刀几年？”
“不然呢？”
“刚才还在想，这个男生怎叫‘科学’呢。”
柯寻想起小时候有人叫自己‘科学家’这个外号，这名字本身没什歹意，但搁到理科学渣自己身上，就恶意满满。
柯寻看那女生提笔写名字——赵燕宝，那笔底竟是难得丰筋多力，沉着痛快。实在不似年轻女子笔力。
“燕宝，你写好啦？”披肩发森女走过来，“那曾用名是哪个‘亚’来着，加不加女字旁？”
行十三人浩浩荡荡跟着警察回警局。
卫东看看警局像模像样大门，有种“画推先生终于认真起来”感悟。
“新来都要在这儿登记，然后才能办暂住证。”警察带几人来到个房间，里面坐着位女警，“小张，这几个交给你，办证儿。”
女警小张似乎在电脑前忙活着什，眼睛不离屏幕，只手“啪”甩过来沓子表格：“先填表儿！笔在桌上，窗台儿上有花镜！”
于是，十三个人开始分别找地方填表，柯寻把唯张靠桌子椅子推给牧怿然，自己干脆趴窗台边儿上写，就守着瓶浆糊，副老花镜，还有盆营养不良仙人掌。
“快十年。”
“好好，咱们这儿需要这样人才！”老警察如获至宝，将秦赐这张‘名片’写上职业，再盖上章发给秦赐，“会儿你就去中心医院报到。”
秦赐手里证件俨然张工作证，上面写着：秦赐，男，心城中心医院
赵燕宝：“不加。”
“哦。”
原来这也是对发小儿，就像柯寻和卫东样。
“都写完？”女警终于赏脸看看大伙，见到牧怿然这样‘稀有珍品’也面不改色，“写完赶紧交！”
大伙乖乖交自己表格，女警接过来查看，然后又在电脑上对照着什。
柯寻并没有在现实世界办过“暂住证”，看看表格内容，都是些基本项，性别籍贯身份证号码之类，连提供证明材料都不必。
那个超短发有些少年气女生走过来：“会儿借下笔，这支用着就没水。”
柯寻写得快，正好写完，就把笔递过去，见对方已经写满下半页，只剩下第行还没填，女生笑笑：“习惯最后写名字。”
柯寻突然觉得这是个好习惯，这样写废表格就不会到处“留名”。
女生也看眼柯寻表格：“原来是这两个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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