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台!”
“——大河!”
马振华和张懋林几乎同时出声叫起来。
“村南有条干涸河滩,河滩边上有个观火台,”秦医生说,“咱们在村里搜查线索时候曾经去过那里。”
“还等什,快走,天已经黑!”卫东迫不及待,拔腿就往村南方向跑。
“为什——为什……”张懋林情绪崩溃,“为什要是字,好好儿字为什要弄成这样神魔鬼道事……”
没有人回答他。
没有线索和头绪处境,让每个人都心焦烦闷,连牧怿然也蹙起眉头。
时间分秒地过去,天色已逐渐擦黑。
每个人都沉默下来,有人在拼命苦思线索,有人心生绝望失魂落魄。
有。”
卫东:“怀疑有,否则脚气是怎回事?定是畸形种。”
柯寻:“……信不信你问完之后你爸就能给你预订副纯柏木棺材板?”
医生在旁边问向牧怿然:“现在关于这幅画来龙去脉都已经理清楚,可还是想不通钤印能在什地方。小牧,你还有什建议没有?”
牧怿然微微摇头:“已经想不出什。”
众人急忙跟上,这时才发觉天色不知什时候已然全黑下来,夜风迎面咆哮而至,在身后记盘旋,又折回头卷刮上来,风声里夹着尖利哭嚎,细听之下竟似是从千百人口中发出般,这些哭嚎声中有男有女,有老有少,甚至还有道极为熟悉声音,凄厉地嘶吼着:“死
柯寻心不在焉地望着张懋林手上被扯得变形“歹”字,再看向旁边卫东“辜”字,最后低头看看自己腰上“央”字。
突然道电光在脑中蹿亮。
上前把握住牧怿然胳膊,把他拉得面向自己,望住他眼睛,字句地问他:“咱们身上布条是老头发对不对?老头就是李麻子对不对?李麻子就是李京浩对不对?李京浩懂得这些字造字本义,对不对?”
牧怿然对上面前人黑亮眼睛,在他身后乌云密布夜空映衬下,这双眼睛亮得如同璀璨星辰。
头次没有甩开这人手,牧怿然抿抿唇,展眸看着他:“‘京’字造字本义,是指高耸亭台。‘浩’字造字本义,是指大河湍急,水声激荡。”
“这可怎办……”马振华急得红眼珠子,“天快黑,你们看,天快黑……”
张懋林也急,揪扯着腰间麻布条,看眼卫东,又看眼煎饼摊老板,忽然冲着煎饼摊老板过去:“兄弟,商量下,咱俩换换这布条怎样?给你钱,你要多少给多少,五十万,百万,都给你,好不好?”
卫东看不过眼,冲他道:“没用,要能换早换,你要是换恐怕要遭到反噬,不信你问牧大佬和秦医生。”
张懋林抽噎起来:“不想遭什剔骨之刑啊!不想死……不想死……”
“你不想死别人就想?”卫东没好气,“认命吧,谁让你被分到这个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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